“你病着呢!别動怒,你不想看見我,我走,我派人給你送吃的來。”
“不需要,我怕你毒死我。”蘇清婉指着門,“别叫我動手。”
“那我等你好了,來接你回家。”厲錦天對着蘇清婉微笑,“我先走了,有什麼事情,你打我電話,我随叫随到。”
“這裡用不着厲先生。”夜尋站起來送客。
厲錦天三步一回頭,還是出去了。
在夜尋關門的時候,他說:“夜尋,你不過是婉婉寂寞的時候找的樂子,新鮮不了幾天,等她新鮮感過了,你什麼都不是。”
“現在什麼都不是的是厲總。”夜尋當着厲錦天關上了門。
厲錦天好不容易熬到蘇清婉醒來,自然不想離去。
他去了觀摩室。
蘇清婉被夜尋抱起來,靠在床頭。
他拿了杯子,遞給蘇清婉一杯溫水。
這個杯子,是寶寶喝的,有軟管那種,病人躺着也能喝。
他把軟管送蘇清婉嘴裡,“喝點。”
蘇清婉喝了,水裡加了葡萄糖,對她這個幾天沒進食的病人有好處。
夜尋把杯子放在一邊,看着她被水潤濕的唇,從慘白變成了淡淡的粉。
宛若薔薇花瓣一樣嬌嫩漂亮。
他就有一種吻上去的沖動,但是克制住了。
“你要上廁所嗎?我抱你去。”
夜尋把她當小寶寶照顧。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蘇清婉掀開被子下地,雙腳才碰到地闆,就軟得往地面栽倒。
夜尋伸手抱住她的細腰,輕松地把她打橫抱起。
蘇清婉順勢勾住他的脖子,“那就麻煩夜先生了。”
夜尋抱着蘇清婉就進了浴室。
厲錦天站在觀摩室,看着緊閉的浴室門口,目眦欲裂。
夜尋進去了幾秒鐘了,還沒出來,孤男寡女。
夜尋那個好色之徒,在對婉婉做什麼?
這麼親密的事情,甜蜜的照顧,本該屬于他的。
他憋着的一口氣,一直出不來,一拳打在觀摩室玻璃上。
玻璃紋絲不動,他的拳頭破了。
鮮血從他皮膚流出來,弄髒了玻璃。
“二十秒了,夜尋還沒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