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拖多久,就氣喘籲籲坐在了地上休息。
休息片刻,她又爬起來把人往陽台上拖。
拖到陽台上欄杆邊緣,她發現欄杆有一米多高。
要把一個大男人給抱起來,丢下去,很困難。
蘇清婉還是執拗地把人往欄杆上擡,陽台上是有監控的,防止人摔下去。
負責安保的張昊雄看見這個畫面,急忙帶着人沖進來。
“蘇總,手下留情。”他們七手八腳的把厲錦天給搶回去,生怕蘇清婉要和他們搶人,急忙将他擡着跑出去了。
蘇清婉沒有追,她被下藥了,渾身熱得像是火在燒。
皮膚上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螞蟻爬過,癢到骨子裡。
抓開皮肉都無法止癢的那種感覺。
她現在這個樣子,哪裡還有餘力幹别的。
蘇清婉轉身進了浴室,開了花灑,站在冷水下面沖。
她把衣服脫了,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,仰起頭,迎着冷水。
嬌嫩的皮膚,遇見冷水,冷熱交替,她舒服地歎了一口氣。
這樣的感覺,對她來說比起當初在園區,吃的那些藥,真的算不得什麼。
她甚至還沒到失控的邊緣。
當初在園區,和那些公狗關在一起,她可是當着夜尋的面,自己幹了那事!
身體的感覺,讓那些不堪的記憶,盡數回到腦海。
“厲錦天,你叫我怎麼不恨,不想弄死你。”
蘇清婉沖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,圍着浴巾,拉開門出去。
就看見厲錦天站在房裡,床上擺放着她要穿的衣服。
從裡到外,都整整齊齊地放好。
厲錦天手裡還拿着電吹風,“好些了嗎?實在不行,我叫醫生進來,給你吃藥。”
蘇清婉冷視着厲錦天,“滾出去。”
這家夥怎麼不暈個十天半月,這麼快醒了。
厲錦天把電吹風放在床頭櫃上,“那你穿衣服,我等會進來給你吹頭發。”
言畢,他就真出去了。
關門的時候,還歉意道:“之前是我失控了,我很後悔那樣對你,你再叫我一聲天哥。”
蘇清婉氣得眼前發黑,抓起電吹風準備砸過去,門已經被他關上了。
她深呼吸好幾次,才把情緒平複下來。
厲錦天給蘇清婉準備的衣服,是他們共同的設計師親自設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