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完門,門便被打開了。
一個當地人看見是夜尋,急忙伸手把他們扶進去。
裡面是一間十來平方的房間。
進門就是床,和一個簡易衣櫃。
還有一張破舊的小桌子,上面擺放着燃氣竈,和許久沒洗的碗筷。
房間裡一股油煙味。
不過好處就是,這裡朝陽,房間很幹燥。
夜尋倒在了床上,再也叫不醒。
男人對蘇清婉道:“小姐,我叫阿葵,是夜先生的朋友,你完全可以信任我。夜先生說他來找我的時候,就是需要我幫忙離開的時候,我這就去給你們找船,送你們過河去泰國。”
“多謝。”
蘇清婉從口袋裡拿出一沓錢,全給了阿葵,“你拿着辦事方便。”
阿葵沒有拒絕,揣兜裡走了。
蘇清婉給夜尋蓋上被子,伸手摸他的額頭,很燙。
她拿出藥喂夜尋吃,他已經吃不下去了。
水都喝不下去。
她怕他腦子燒壞了,隻能出門去找醫生。
沒走多遠,看見一個小診所,進去有一個老醫生在。
蘇清婉把剩下的所有錢,全部交給老醫生,才把人給請來。
給夜尋輸液,打退燒針。
老醫生很有醫德,收了錢,事情也做地好,等挂完水,還留下藥。
“按時吃。”
“好。”蘇清婉沒敢讓醫生知道夜尋身上的傷。
怕引來麻煩。
夜尋昏昏沉沉的,醒了睡,睡了醒。
晚上,阿葵回來了。
“我弄到船了,我現在送你們走。”
他還帶了一點吃的東西來。
蘇清婉和夜尋簡單的吃了一點,兩人連夜出門了。
晚上,下起了中雨。
一路上,周圍靜悄悄的,唯有雨聲不絕于耳。
到了河邊,阿葵對蘇清婉道:“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,我去看看我朋友,把船劃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