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錦天沒回應。
蘇清婉屏息聽着,突然,厲錦天的聲音從腳下傳來,“婉婉,我在這裡。”
厲錦天剛剛在水裡憋着一口氣,來到蘇清婉腳下,一把抓住她的腳踝,猛地發力。
蘇清婉身體慣性的朝後倒,她的腦袋剛剛被砸傷了,眼睛看不見,這個姿勢是又要撞傷的。
她雙手往後,撐在石頭上,用力地把身體往反方向推,才避免了腦袋被磕到。
蘇清婉落水,身體就被厲錦天纏住,往下沉。
厲錦天死死的抱着她,滾燙的身體貼着她,拉扯她的泳衣,想要在海裡侵犯她。
若是沒遇見夜尋的蘇清婉,隻能被玷污的分了。
如今的蘇清婉,早已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羊羔。
她看不見,唯一能做的就是手腳并用地纏着厲錦天。
這樣一來,誰也奈何不了誰。
兩人一起下沉,就看誰先憋不住氣。
幾分鐘過去,蘇清婉快要撐不住了,被灌了好幾口水。
最後是厲錦天松開了她,拉着她往岸上遊。
蘇清婉浮出水面,吸了一口氣。
“婉婉,你真狠,你甯願死在海裡,也不願意和我親熱。”
剛剛隻要蘇清婉往水面遊,不和他抗拒,他就能輕易把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拔下來。
隻要她沒穿衣服,他很容易得逞。
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别,女人無論你願不願意,隻要對方願意,就能被侵犯。
男人不願意,不配合,就不可能成。
蘇清婉對着他就是一腳,“去你大爺的。”
她氣瘋了,“厲錦天,你個下作的玩意……”
她尚未罵完,便感覺身後有東西靠近。
蘇清婉清楚的感覺到海水的流動,不是海浪拍打的動靜,而是有東西在海裡遊推進的波動的。
蘇清婉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。
厲錦天剛剛被她一腳踹出去,他再快,也不可能瞬移到她身後。
她轉身伸手在水裡摸,什麼都沒摸到。
難道是錯覺?
蘇清婉現在已經分不清方向了,也記不得礁石在什麼地方。
她憑直覺,往礁石那邊遊,摸到了石頭才松一口氣。
而厲錦天也沒了動靜,想必在海裡,等着第二次對她襲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