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瘋了,把能看見的東西全砸了。
“白女士說說,我犯了什麼罪?”
“你……”白冬英想要控訴夜尋。
發現他的确沒犯罪呀,衣服是她自己脫的,也是她自己走出去的……
夜尋讓她開門,也沒說,開哪裡的門。
最關鍵的是,她沒有留證據!
“夜尋,你還是男人嗎?敢做不敢當。”
“白女士,女人的衣服不能亂脫,脫了,就穿不上了。”
白冬英氣瘋了,把手機砸在牆上。
沒臉見人了。
夜尋這個心機男!
這筆賬,她不讨回來,她就不是白冬英。
可是夜尋現在身份挑明了,是祖國派來的調查詐騙的人。
若是她出手,把夜尋弄死了,也等于自掘墳墓。
不能動夜尋,那就蘇清婉。
夜尋讓她丢人,她就讓他女人丢人。
他不是說,女人衣服脫了,就穿不上了。
她要讓蘇清婉在全國人面前,脫了衣服,永遠都穿不上。
蘇清婉睡到半夜,打了一個噴嚏。
在她房裡打地鋪的趙麟醒來。
他從地面爬起來,走到床邊。
“不會又感冒了吧?”他把手放在蘇清婉額頭上,摸着不燙。
“你等着,我去叫晏契雲來。”
蘇清婉道:“我沒事。”
趙麟聽見她聲音很平穩,相信她很好。
她本來就不怎麼搭理他,不愛和他說話。
要是病了,更不會搭理他。
趙麟坐在床邊,看着黑暗中的蘇清婉。
朦胧中,她的輪廓柔和優美。
趙麟道:“佛說,隻有嘗遍人間冷暖,體會七情六欲,才能成佛,哪怕是神仙,也是經曆情劫,才能飛升,你的苦還沒嘗完,我會幫你完成,在這裡,天天吃苦,保證滿足你。”
蘇清婉對趙麟恨之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