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他想跑,就沒有跑不掉的。
蘇清婉還想問袁媛的情況,夜尋的腦袋就靠在了她肩膀上。
“怎麼了?很疼嗎?”蘇清婉擔憂地問。
夜尋是斷手斷腳,都不叫疼的。
“嗯,很疼,你摸摸我,就不疼了。”他抓着她的手……
想要把手縮回來,他卻抓得更緊,“這裡很疼。”
前面開車的凰弟也是知道他家隊長從不叫痛的。
聽見他痛,以為傷得很重,急忙踩油門,加快速度。
同時給晏契雲打電話,讓他回來一趟。
“晏隊長,還是養傷要緊。”
蘇清婉闆着臉,用很嚴肅的語調說。
夜尋點了點頭,“我聽你的,養傷。”
他湊過去,吻了她的唇。
蘇清婉剛要躲開,後腦勺便被夜尋扣住。
吻像是狂風暴雨一般襲來。
蘇清婉不敢掙紮,怕讓他傷上加傷,隻能任由他吻。
夜尋親了好一會兒,才意猶未盡地退開,眼中一片熾熱。
他調整呼吸,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和婉婉分開後,就斷了他的糧。
以前沒有愛情的時候,那事可有可無。
但是有了婉婉,有了愛妻,那事情就變得太重要了。
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她。
夜尋把腦袋靠在蘇清婉肩膀上,“它這一段時間的空白,都要補回來。”
蘇清婉自然知道他指的什麼?臉頰都紅了。
“先養好身體。”
“嗯。”夜尋這一次真的老實了。
片刻,車快下山了。
凰弟放慢了車速,“隊長,我感覺到了殺氣。”
殺氣這個東西,是物理攻擊。
常年在危險邊緣的人,是能有這種直覺的。
蘇清婉轉頭看向車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