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早上,蘇清婉他們吃的就是香菜折耳根涼拌面。
馬克捏着鼻子,“上帝,你确定這不是毒藥!”
蘇清婉吃得好好的,頭都不擡。
袁媛也受不了這個味道,坐在一旁看着蘇清婉吃。
她吃一口,袁媛就咽一次口水。
滅殺氣得要暴走了。
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,居然有這個能耐,每天送東西來,他一點都沒察覺到。
他痛定思痛後,決定今晚值夜班,守在蘇清婉房裡陽台上。
淩晨三點,滅殺精神抖擻的時候,聽見有動靜。
他猛地站起來,便瞧見一個黑影矯健地翻進來。
滅殺急忙摸腰間的槍,尚未拔出來,那人已經靠近。
他踹人的同時拔出槍。
那人輕松避開,一把抓住他拿槍的手,咔嚓一下,将槍卸下。
短兵相接,他的槍已經指在他腦袋上了。
月光下,他看清了來人。
穿着一襲單薄的黑衣,無風自動。
比他高一個頭,面容俊美如月光,好看得歎為觀止。
夜尋一手刀劈暈滅殺。
他進門,把手裡的紙盒放在蘇清婉床頭,目光灼灼地盯着床上漂亮的人兒。
“你今天打人了。”蘇清婉睜眼與他對視。
這是夜尋這麼多天來,蘇清婉第一次和他說話,願意看他。
多日來的苦楚的寂寞,仿佛薄霧一般瞬間消散。
“他一直在陽台,避不開。”
“傷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夜尋坐在床邊,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。
“我想要搬進來,沒錢住酒店了。”
蘇清婉要不是知道他們出差費用全部報銷,就真相信了。
“你可以睡大街。”蘇清婉說完轉身背對着夜尋睡了。
翌日。
滅殺值夜班結束,巡視一圈,剛要回去,就看見昨晚那個小白臉開着車,帶着一幫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