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傷,肯定有肢體接觸。
他夜尋既不是柳下惠,也不是太監,孤男寡女,怎麼可能沒有感情。
蘇清婉想到自己母親在時,對她說,沒結婚之前男人怎麼對你好,一旦結婚得到了,他就不會珍惜,偷吃都是家常便飯。
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。
茶已經冷掉了,喝得心更冷,她站起來回房間了。
夜尋帶着人根據張琴哥哥提供的大概位置去走了一圈。
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了。
進門晏契雲就道:“弟妹今天沒下來用飯。”
夜尋帶着食物上樓,去敲蘇清婉的房門。
蘇清婉在陽台上喝茶,她的陽台正對花園,距離房門有點遠,說話夜尋沒聽見。
又敲了片刻,他自己進門了。
看見蘇清婉穿着一件真絲旗袍在陽台上喝茶。
旗袍将她嬌媚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緻,人間尤物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美。
夜尋走到陽台上,把衣服披在她肩上,“晚上風大,吹久了年紀大了關節疼。”
他的外套帶着體溫,很暖。
突然來的溫暖,反而讓她打了一個寒戰。
“怎麼了?”夜尋關心地看她。
“你和張琴睡了?”蘇清婉不是一個有委屈就憋着的人。
人回來了,自然要問清楚。
夜尋被這話吓着了,“此話怎講?”
“你大腿上的傷,張琴知道。”
“她怎麼知道?”
“所以我問你。”蘇清婉把手機錄音找出來。
蘇清婉他們幹這一行的,敵人太多,手機都是設置自動錄音。
萬一有一天說了什麼話,都可以作為證據。
夜尋是黑着臉聽完的。
“我受傷那段時間,根本不是她照顧我的,我的确給她支付錢了,不過是作為她失業對孤兒院的補償,期間她經常來醫院看我,我也沒和她說幾句話。”
言畢,夜尋還打電話給晏契雲。
“哥,麻煩你把我上一次骨折住院期間,所有的監控都發我一份。”
晏契雲:“現在是大半夜。”
“現在就要。”夜尋說了就挂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