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說是不可多得的美人。
此人不是别人,就是前幾天發信息挑釁蘇清婉的張琴。
張琴見到蘇清婉急忙站起來打招呼,“蘇小姐,你好,不請自來,打擾了。”
言畢,她看見了後面的夜尋,彬彬有禮道:“晏隊長,你好。”
蘇清婉笑了笑,“張院長,你來找我有何貴幹?”
蘇清婉走到她面前,對着沙發道:“請坐。”
張琴點頭,沒有急着坐下,而是看向一旁的夜尋。
很顯然,她是在等夜尋一起坐。
夜尋走到蘇清婉身旁,彎腰親了她的額頭。
“你有客人,我就不打擾了,需要我端茶送水,你喊我。”
夜尋上了樓,一個眼神都沒給張琴。
張琴的眼睛像是貼在夜尋身上一樣,跟着他上了樓,直到看不見,才收回目光坐下。
她微笑着對蘇清婉道:“蘇小姐,是這樣的,我哥嫂被拐騙來緬北,家裡父母年邁,急病了,要我來贖回哥嫂,否則,就要和我斷絕關系。”
她說到這裡,眼淚從眼角滑下來。
美人落淚,一向都是凄美的,我見猶憐。
蘇清婉想,她要是個男人,或許會憐香惜玉的。
張琴繼續道:“父母之言,我不敢不從,就來了,蘇小姐也是做人兒女的,你肯定能理解我的苦楚。”
“緬北太危險,我舉目無親,沒有地方可以落腳,隻能厚着臉皮來請蘇小姐收留,多少錢一晚,我會付錢的。”
蘇清婉聽聞沉默了。
恰好晏契雲端着茶水過來,給蘇清婉面前放了一杯,悄無聲息又下去了。
他表現得非常自然,絕對不會讓蘇清婉知道,他是來打探軍情的。
這張琴一看就是一個茶藝高手,說得這番話,句句在理。
可别讓弟媳被欺負去了,弟媳生氣,夜尋就完蛋。
夜尋完蛋,他就别想好過。
他跑到廚房,假裝忙前忙後,豎着耳朵聽客廳的動靜。
要是這個女人再敢和那天一樣對弟妹說那些她和晏擒有一腿,他就沖出去,教她怎麼做人。
晏契雲是一個超級強迫症,追求完美的他,為了一件小事情在廚房摸半天也沒人懷疑的。
蘇清婉壓根沒注意到晏契雲,隻是對張琴道:“很抱歉,我這裡不是收留所。”
張琴垂淚,“我自然是知道我來給蘇小姐添麻煩了,可是這裡是祖國警察住的地方,有困難找警察,這是國家規定的,蘇小姐難道不允許嗎?”
蘇清婉被這麼大一頂大帽子扣下來,一般人隻怕都不敢拒絕了。
當然,幾個月前,蘇清婉也不會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