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錦天隻覺得鼻子發酸,眼眶也發酸。
夜尋算什麼東西,居然在這個家當起了男主人,他也配。
厲錦天嫉妒着,嫉妒着,眼中有了濕意。
“婉婉,我自認為,我是愛你的那一方,也準備愛你一輩子,如今你和夜尋新婚燕爾,新鮮感沒過,我是可以等你的,等到你們分開那天。”
蘇清婉尚未來得及說話,夜尋就從廚房出來,端着紫砂壺和茶杯。
把茶杯放在茶幾上,給他們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。
夜尋坐在蘇清婉坐着的沙發扶手上,對着厲錦天笑了笑。
“厲總真會開玩笑,我和婉婉結了婚,就不會分開,我覺得我們還沒怎麼相處,能保持一輩子的新鮮感。”
言畢,他轉頭對着蘇清婉道:“你說是不是?”
蘇清婉點頭,“是,厲總胡說八道,你不要聽他的。”
夜尋對着厲錦天一笑,“你看,我們很恩愛。”
他長得好,一身正氣,說這話的時候,極為溫柔。
落在厲錦天眼中,就是一把鋒利的刀。
刀刀要他的命。
他在心裡罵了一句,狐狸精。
心裡想着不生氣,他現在心髒不好,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氣死了。
夜尋能笑上三天三夜。
“晏隊長橫刀奪愛,還如此明目張膽,如今已經弄死了一個,下一個是不是輪到我了?歹毒心腸,是得不到真愛的。”
蘇清婉聽了這話就來氣。
“厲錦天,你少陰陽怪氣,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?在這裡惡心誰。”
她端起夜尋沏的茶,喝了一口,“這裡不歡迎你,滾蛋。”
在外面威風凜凜的厲錦天,商界誰見到不低頭喊一聲厲總。
想要見他預約都排到後面三個月了。
在蘇清婉這裡,就是招人嫌棄的。
他捏着茶杯,忍着翻湧的醋意。
“晏隊長,我已經知道趙麟的财産在什麼地方,隻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,我就告訴你?
“厲總願意為祖國出一份力,願意為大衆被騙的财産追回盡一份心意,全國人民都會感謝你的。”
夜尋才不上當,更不會被厲錦天套路。
厲錦天也是人精,也不會被夜尋套路。
“晏隊長是英雄,尤其是在婉婉眼中,為了人民群衆,命都可以不要,為了追回人民群衆的财産,小小的犧牲一下,人民群衆會記得你一輩子的。”
好聽地話,冠冕堂皇的話,誰不會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