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把那一頭落在她手上,槍口瞄準了漢斯的腦袋。
“漢斯先生,我們現在可以坐下來談談嗎?”
國外不禁槍的好處就是,隻要家夥在誰手上,誰就是老大。
這不,漢斯立馬舉手投降。
動作熟練地蘇清婉都自愧不如。
不知是被人用槍指了多少次,形成的條件反射。
漢斯道:“當然可以,你是來自神秘的東方大國嗎?會功夫?”
蘇清婉指了指臉上的傷口,“你說怎麼賠償?”
漢斯道:“叫律師來有點麻煩,不如我們私了,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談。”
蘇清婉知道,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去安靜的地方。
不是自己的地盤,還不知道有多兇險等着他們。
“我覺得還是在這裡談比較好,你看,你劃傷了我的臉,我們也劃傷了你的臉,很公平,兩清了,可以嗎?”
漢斯點頭,“當然,美麗的小姐,你太公平了,請問我可以走了嗎?”
“你請。”蘇清婉對着外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“槍我會找機會還給你的。”
漢斯紳士的微笑,“你喜歡拿着玩,我不急着用。”
他舉着手看着蘇清婉後退幾步,确定她沒有殺意,才轉身走了。
走得飛快,深怕慢一點,就一命嗚呼了。
一直躲在角落觀看的黑玫瑰,嘴角微微揚起。
這下好了,蘇清婉得罪了漢斯,她别想活着離開太陽城。
她對着王嶽民道:“把我推過去。”
王嶽民推着黑玫瑰走到蘇清婉面前。
蘇清婉看着她坐着輪椅,腿上搭着一條毯子,下面空空的,看起來啥也沒有。
腿好像不見了。
不過她氣色不錯,也沒有因為腿不見了長胖,反而因為出行不便,好像變得白了一些。
蘇清婉禮貌點頭,“黑玫瑰小姐,你看起來非常不錯。”
黑玫瑰聽聞,氣得捏緊了扶手。
蘇清婉這個卑鄙的小人,居然諷刺?
“托蘇小姐的福,我隻是壓斷了兩條腿,人還活着。”
黑玫瑰想起那場爆炸,她的腿本來是可以保住的,可是後來感染了,不得不截肢。
這一切都是蘇清婉幹的。
她心裡恨,表面上還算是冷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