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新上任的董事長,卻是隻字未提。
漢斯這邊幹了一件大事,立了大功。
給神秘人打電話過去,“先生,厲錦天簽約……”
他的話尚未說完,便被神秘人打斷。
“你自己去看看東承發的聲明吧,蠢貨。”
漢斯急忙叫人看新聞,一看,氣得兩眼發昏,被愛米及時扶住,才沒有倒下。
愛米擔憂道:“老闆,我們被耍了。”
漢斯咬牙切齒道:“厲錦天這個卑鄙小人,敢耍我,讓我在他面前丢人,我們公司隻怕沒了,要被他們強行給搶走了。”
愛米道:“不如和蘇小姐合作,和那人同歸于盡,大不了就是一個死。”
漢斯氣得罵道:“你這樣一窮二白的,就剩下一條命,誰欺負你,你就知道玩命,我再不濟,還能後退一步,拿着他們給的一大筆錢,過一千年也花不完。”
愛米被罵,無所謂。
“那你到底要怎樣?這也不行那也不行,活着這麼累幹嘛?拿錢走人不行嗎?我一輩子保護你。”
漢斯道:“我們拿了那麼大一筆錢,不給他們做點事情就想要走人?你這個女人,有點智商吧!”
愛米直接不搭理漢斯了。
在她看來,有錢人就是錢太多,煩惱太多。
她活得多簡單,給錢賣命,一不小心死了就死了。
有錢就花光。
今天有酒今朝醉,快活一日是一日。
蘇清婉和厲錦天到了酒店,漢斯就打電話來了。
厲錦天接的,漢斯在那邊暴跳如雷,“厲總,你居然敢耍我?”
“漢斯先生可以綁架我們蘇總,我就不能耍你?”
厲錦天現在的心情是真好起來了,“再說,都是一個大染缸裡的魚,誰比誰奸詐,你不清楚嗎?”
厲錦天看了一眼在給夜尋打電話的蘇清婉。
繼續道:“也就我們蘇總,在任何環境下,都能保持一個單純的心,你卻去傷害這樣美好的人,你該死。”
他的語調突然變冷了,殺氣騰騰。
漢斯本來就是來找厲錦天算賬的,聽了這話,那還得了。
“厲總,别忘了這是我的地盤,我今天把話放這裡,你要是能從這裡活着出去,我把我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夜壺。”
厲錦天直接挂了電話。
他實在受不了漢斯腦袋當夜壺的畫面,太髒了。
蘇清婉打了幾個電話沒打通,把手機丢桌子上了。
厲錦天道:“沒打通?用我的試試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