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玫瑰擡頭看王嶽民,示意他幹架。
王嶽民站在原地沒動,“黑玫瑰小姐,我打不過厲總。”
黑玫瑰滿臉黑線,“你不是很牛逼嗎?”
“我牛逼不過厲總。”王嶽民早就調查過蘇清婉身邊的一切。
厲錦天看着斯斯文文的,人家那拳頭,不輸給專業拳擊手。
就算打得過,厲錦天身邊一堆保镖,和專業雇傭兵。
打起來,他們這幾個人,還沒拔槍,就死光了。
黑玫瑰氣得想要扇王嶽民幾巴掌,“不是你說的先禮後兵,先來談談的嗎?你就讓我這樣丢人?”
王嶽民對厲錦天道:“厲先生,是這樣的,我們老闆邀請您帶着蘇小姐去家裡做客,讓我來送請帖。”
他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張請帖,交給了張昊雄。
張昊雄檢查了請帖,沒問題遞給了厲錦天。
厲錦天打開一看了,地址距離這裡有些距離。
“我會和婉婉商量。”
王嶽民颔首,推着黑玫瑰的輪椅走了。
黑玫瑰不願意走,但是也不好留下繼續丢臉。
他們走了,厲錦天的臉黑了,把請帖丢桌子上。
“肯定是夜尋搞的鬼。”
張昊雄道:“邀請時間是明天晚上,我們要不要告訴蘇總啊?”
“不說。”厲錦天站起來,周身的氣場冷得吓人,“休想去見夜尋。”
張昊雄颔首,不敢說話。
厲錦天回到客廳,看見蘇清婉還在房裡,心裡的氣就沒消。
他走到門口敲門。
沒人搭理,就對門内道:“婉婉,剛剛黑玫瑰來過。”
蘇清婉開門,“人呢?”
“我替你見了,打發走了。”
蘇清婉氣得險些一巴掌扇上去了,“厲錦天,那是我的客人。”
“我知道呀,是你的又如何?”厲錦天一副我就要幹預,你奈我何的态度。
“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蘇清婉又把門給關上了。
厲錦天對着門闆說:“我是不可理喻,夜尋倒是好,他怎麼不在呀?你倒是好,一見到别的男人,就往上貼,渾然不顧我們多年感情,你的愛也不過如此。”
蘇清婉不想和厲錦天吵架,奈何這人像是蒼蠅一樣煩人。
她對着門口道:“厲錦天,這個天下你是最沒資格和我談感情的人,你玷污了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