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錦天隻能深呼吸,讓自己冷靜,不能敵人沒死,先把自己給氣死了。
蘇清婉對于那個神秘人,很感興趣。
那天晚上太黑了,她都沒看清他的輪廓。
别人邀請去做客,穿什麼是個難題。
小禮服是最合适的,可是去了百分之九十要幹架。
小禮服配高跟鞋戰鬥力減百分之九十九。
休閑服,好像也太失禮了。
蘇清婉用了兩秒鐘,就駁回了第二個想法。
他們是敵人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誰還管你禮數。
見面先幹一架,幹赢了,别人才能好好聽她說話。
幹輸了,她聽别人說話。
于是,蘇清婉穿着小白鞋,一套休閑服就出門了。
厲錦天還在客廳等她,看見她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閑服,紮了一個馬尾辮,不由地笑了。
“婉婉,你這個樣子,和大學的時候很像。”
“是嗎?我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是什麼樣了。”蘇清婉說着往門口走。
厲錦天道:“我送你去。”
蘇清婉沒有拒絕,她現在出門太危險了。
下樓,就看見有幾輛車停在酒店門口。
一群黑衣保镖站在馬路邊。
看見他們下來,為首的人急忙過來,“蘇小姐,厲總,我們先生派我們來接你。”
張昊雄道:“我們開自己的車,你們在前面帶路吧。”
那人也不好多說,隻能開車在前面帶路。
車離開喧鬧的市區,到了山上富人區。
這一套别墅,占據最高的山頭。
蘇清婉他們沒有被蒙住眼睛,也沒有被什麼人拿槍指着。
到了門口,蘇清婉張昊雄下車給蘇清婉開車。
蘇清婉對厲錦天道:“回去小心。”
無論如何,現在他們是在一條線上的,一直對外的情況下,需要厲錦天活着。
厲錦天嘴角微微上揚,“有你這句話,我死也值了。”
“别自作多情。”蘇清婉下車走?
厲錦天心裡美滋滋的,“我在這裡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