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秘人看着燃燒殆盡的文件,笑了笑,“找漢斯。”
蘇清婉得到想要的答案,轉身走了。
聽見神秘人道:“他豪賭了一輩子,你說他赢了還是輸了?”
蘇清婉加快腳步,消失在莊嚴奢華的别墅?
昏暗潮濕的地下室,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。
清晨的光線從小窗口投射進來,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相貌漸漸變得清晰。
他身上的白衣被鮮血染紅,帥氣的面容脆弱得一碰就碎。
手腕被繩子勒出了很深的血痕。
或許感覺到陽光,他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,但是沒睜開眼睛。
吱嘎一聲,鐵門被推開了。
漢斯帶着保镖進門,一塵不染的皮鞋踩在肮髒的地闆上,走到男人面前停下。
“厲總,這個世界上敢耍我的人,都死了,這些天我玩夠了,你可以死了。”
厲錦天微微睜開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哪怕是如此凄慘,也依舊矜貴完美。
“你母親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,你不想找她了?”
漢斯愣了一下,随即一把抓住厲錦天的衣襟。
“她在哪裡?你把她怎樣了?”
“我不過是恰好知道她的下落而已,别激動。”
漢斯松開他的衣襟,咬牙切齒道:“你早就知道了,帶着這個保命符來的。”
“行走江湖,沒點保命的法寶怎麼能?”厲錦天說完就閉上眼睛了。
他體力消耗太大,再加上傷太重,沒精力應付敵人。
漢斯咬牙切齒道:“你有這個保命符,不早點拿出來,現在拿出來,我萬一把你弄死了呢?”
“那麼你們兄弟這一輩子就見不到你們的母親了。”厲錦天表示很遺憾。
漢斯氣的拳頭捏得咔嚓咔嚓直響,想要一拳打死厲錦天。
奈何命脈在他手裡,“說吧,你對你自己這麼狠的目的是什麼?”
“我在等一個人。”
“誰?”漢斯倒要看看什麼人,讓他用這種方法等。
問了半晌,沒回應。
定睛一看,厲錦天已經暈過去了。
漢斯罵着髒話喊道:“來人,把這個狡猾的家夥拖出去,叫醫生來,他不能死。”
蘇清婉知道厲錦天的下落了,沒有急着上門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