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清婉出國去見了漢斯,我兒子的頭号敵人,都知道,漢斯一直想要抓她,她這一次去了,還完好無缺的回來了,肯定是和漢斯勾搭在一起處理我兒子的屍體,我兒子沒了,她就把東承帶去國外了。”
厲夫人又拿出了一份證據,“當初蘇清婉和漢斯談過,要讓漢斯入股東承,她要把我們的技術拿出去,她是賣國賊。”
一瞬間,所有高管都震驚的看着蘇清婉。
“蘇總,你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嗎?”
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是蘇清婉始料未及的。
厲夫人的這些證據,都是真的,隻是出發點并非她說的那樣。
厲夫人絕對沒有這樣的腦子,玩這麼大的花招。
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。
如果不是知道厲錦天的情況,蘇清婉都要懷疑是不是厲錦天聯合厲夫人要送她進去。
她現在和夜尋的關系,一旦進去了,婚姻也保不住了。
這是要把她往死裡整。
如果厲錦天真死了,她麻煩大了。
蘇清婉越往深處想,就越覺得可怕。
現實社會的狠毒,比園區可怕多了。
園區至少你知道對方是你敵人,對方要你死,直接拿刀捅死你。
現實社會,對方要你死,是不見血的。
蘇清婉氣定神閑道:“我為什麼要證明自己的清白?”
三歲小孩都知道,當有人冤枉你的時候,是讓對方拿出證據,而不是自證清白。
“剛剛厲夫人說,船是我的,我有嫌疑,我已經把船還給厲總兩年多了,這兩年期間,給船做過保養的,檢查安全的,全都有嫌疑,怎麼就抓着我不放?”
“至于我和漢斯在國外有交易,你們誰看見了?聽人說的?有人看見我從漢斯房子裡出來?那這樣,去過漢斯家裡的所有人,是不是都是賣國?”
“至于厲夫人的錄音,我的确是說過那樣的話,你也隻能證明我說了那樣的話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人嗎?”
厲夫人道:“你的嫌疑最大,就是你。”
蘇清婉冷視着厲夫人,“我已經是東承名正言順的董事長,厲錦天親自授意的,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一切,我何必在弄死一個心甘情願給我賣命賺錢的厲總?”
“倒是厲夫人你,你一直對厲總給你一月五千塊生活費表示不滿意,還背着厲總讓嫣嫣去做試管嬰兒,有了厲總的孩子。”
“如今厲總出事,你和這兩個孩子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,我有權利懷疑你為了錢,害死厲總,還想除掉我,好得到不屬于你的東西。”
頓時,東承的高管都交頭接耳議論起來。
“蘇總說得有道理。”
厲夫人道:“你們别聽她一派胡言,你們見過哪個親媽會害自己兒子的?”
其他人又點頭,“厲夫人說得有道理。”
蘇清婉道:“諸位,我蘇清婉今天坐在這個位置,不需要任何人來肯定,諸位也不是警察,可以評判誰有罪,我相信法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,我提議報警,讓警察來調查。”
東承最大的好處就是厲錦天一個人控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