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，我和小石頭一直認為，你活着的用處比死了好，你看看，你活着，東承蒸蒸日上，我每年股票分紅，就花不完，你要沒了，錢還要我自己賺，我那麼多房子，一年物業費就上百萬，我還要養很多人，賺錢那麼難，我不想賺錢。”
“我現在活着的用途就是給你賺錢？”
厲錦天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對婉婉還有點用，還是該悲傷自己就這麼一點用了。
“不然呢？”蘇清婉蹙眉仔細地想着厲錦天的用處……
她想了很久，厲錦天就耐心的等。
兩分鐘後，蘇清婉道：“抱歉，我想不出來你的用處。”
厲錦天道：“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，我身上就沒優點？”
“你的那些優點抵消不了你把我丢在緬北，厲錦天，你别和我打感情牌，你以前對我的那些情分現在一文不值。”
蘇清婉現在都想不太起來，和厲錦天的過去了。
厲錦天滿臉黑線。
“不服氣？”蘇清婉瞄了他一眼。
厲錦天點頭。
“那我說，其實你現在還想我死，隻是沒能力把我弄死，你承不承認？”
蘇清婉太清楚厲錦天了，她對他的影響越大，他越想她死。
“我愛你。”厲錦天強調。
蘇清婉撲哧一聲笑了，“厲錦天，你知道我現在最喜歡你什麼嗎？”
厲錦天搖頭。
“喜歡你想幹掉我，卻幹不掉我，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我快活被氣得半死的樣子。”
什麼情呀，愛呀！
一旦牽扯到自身的利益，就會滅掉對方。
上岸第一劍，先斬意中人。
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“婉婉，我比任何人都愛你。”厲錦天覺得這個世界上，沒有人比他還要愛她。
“愛早就不是我生命的全部，厲錦天，婚姻是一輩子的，我隻選擇值得我托付一輩子的人，這一點，你永遠比不上夜尋。”
她站起來，伸了一個懶腰，“好了，我累了，回去休息了。”
蘇清婉也不等厲錦天回答，雙手插在口袋裡，用很帥的姿勢出去了。
才出門她手機響了，夜尋打來的。
“幹嘛？”
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？厲錦天隻聽見蘇清婉說：“有點想。”
然後他聽見了啵的一聲。
厲錦天氣血翻湧，險些暈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