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長颔首退下了。
蘇清婉和厲錦天坐在露天卡座上,桌子上擺着兩支玫瑰。
一支白色,一支紅色,非常有情調。
厲錦天道:“原來夜尋在這裡給我下套,他知道我來給你過生日,就提前玩這一招,對我宣戰,真的是一個心機男。”
蘇清婉拿起桌子上的白玫瑰,放在鼻尖聞了聞,沒聞出什麼味道。
“你也就這一點比他強了,在背後罵人,厲總,你真叫我刮目相看。”
“我不相信夜尋沒在你面前說過我壞話。”厲錦天才不相信夜尋真的是什麼正人君子。
要是正人君子,怎麼勾引他的婉婉。
“他呀!”蘇清婉想到夜尋,嘴角微微上揚,“他從來沒吃過你的醋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有什麼不可能的,他從來沒把你當敵人。”
這時候,上菜了。
服務員道:“蘇小姐,這是松鼠桂魚,當地的名菜。”
蘇清婉看着眼前的魚,想起來以前也有人經常給她做的。
她拿起筷子,夾了一點吃,眉頭就皺起了。
“怎麼了?”
今天這一艘船被包了,就蘇清婉和厲錦天兩個客人。
所有的服務員都在這裡為他們服務,蘇清婉皺眉,自然逃不過服務員的眼睛。
“怎麼這麼酸?”
“這個是有一點酸的,您要是覺得不合胃口,我們給您重做一份。”
服務員說着就要把菜端下去。
“不必了,可能我這幾天胃口不好。”
蘇清婉退下了,厲錦天吃了一口,“不酸。”
蘇清婉點頭,沒有再動松鼠桂魚一口。
接下來,服務員開始一道菜一道菜地上,都是蘇清婉熟悉的菜。
吃起來,就不是原來的那個味了。
最後上了一道香辣蝦,蘇清婉倒是吃了不少。
“婉婉,你吃太少了,這樣孩子怎麼發育?”
厲錦天給她盛了一碗黑松露玫瑰花湯。
“和你一起吃飯沒胃口。”
蘇清婉現在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,厲錦天被她刺習慣了,也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