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婉接過花,就被夜尋摟住了。
尚未來得及開口,夜尋的吻就落了下來。
蘇清婉踮起腳尖,回應他的吻。
厲錦天在後面出來,恰好看見這一幕,刺眼得要命。
張昊雄怕自己家老闆被刺激得心髒病發作,急忙安慰。
“厲總,别動怒,他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”
蘇清婉被夜尋吻得快要窒息,才松開她,“吃什麼了?這麼甜?”
“你定的蛋糕,很好吃,你吃飯了嗎?”
“沒,等你和我一起吃。”夜尋摟着蘇清婉的細腰,“回家裡吃。”
“好。”蘇清婉被夜尋拉着上了車。
車走遠了,厲錦天還站在原地,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。
張昊雄道:“厲總,您别看了,就算您望眼欲穿,蘇總也不會回來的。”
厲錦天瞄了張昊雄一眼,“這月工資扣一半。”
然後冷着臉離開了。
張昊雄的小弟小聲道:“張哥,你沒事惹厲總幹嘛?”
張昊雄拍了小弟一巴掌,“你這個不長眼的,老闆不開心,我們下面的人不幫忙分擔一點,等死啊!”
老闆罰他,心裡的氣就少一點,不至于氣得心髒病發作。
天知道他們這些做保镖的,多累!
蘇清婉和夜尋回到家裡,陪他吃了飯,就風風火火地把馬克給叫進來。
馬克見到蘇清婉就蹲在她面前,給她捶腿,“汪汪。”
蘇清婉一腳把他踹開了,馬克也不敢有怨言,坐起來蹲在蘇清婉身旁。
如果有一條尾巴,肯定對着她瘋狂搖尾巴了。
這滑稽一幕,袁媛看見嗤之以鼻。
馬克本人卻是覺得值得的,在大門口當了這麼久的狗,總算進來了。
以前是野狗,現在是家養的,怎麼算他都賺了。
雖然心裡依舊痛恨蘇清婉,恨不得她死。
隻要她死了,袁媛還不是任由他捏扁捏圓。
奈何蘇清婉死不了,大丈夫能屈能伸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娶到媳婦兒才是實打實的,現在做出的一切努力都值得。
蘇清婉道:“你和漢斯關系不錯?”
“汪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