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張昊雄很想攔他家老闆。
這可是晏擒的車,踹不得的。
幾腳下去,夜尋的車門就凹下去了。
蘇清婉從夜尋腿上下來,推開車門走到厲錦天面前,“你幹什麼?”
厲錦天一把将蘇清婉拉到身旁,憤怒的看着後面下車的夜尋。
“夜尋,你還是不是人,婉婉都懷孕了,你還在車上纏着她做這種事情,要是出事了,你負得起責任嗎?”
蘇清婉沒等夜尋說話,就甩開厲錦天的手。
“厲錦天,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地和你一樣肮髒,你以為每個男人沒有女人就會死,吃着鍋裡看着碗裡的随便哪個女人都能睡嗎?”
“他……”厲錦天和蘇清婉的感情,他是過錯方,挨罵沒辦法反駁。
他把所有的憤怒都發在夜尋身上,“夜尋,你還是不是人?”
夜尋道:“厲總,這是我們夫妻的事情,與你何幹?”
他伸手把蘇清婉拉在懷裡,低頭親着她的額頭。
“婉婉,你說錯了,其實我也沒有女人就會死的,我不能沒有你。”
夜尋不容易肉麻一回,成功把蘇清婉給肉麻到了。
而站在對面的厲錦天,氣得捂着心髒蹲了下去。
蘇清婉抓着夜尋的手道:“快跑,他心髒病發作了,要是死了,訛上我們怎麼辦?”
夜尋聽老婆的,打開後座車門,讓蘇清婉上車。
他上了副駕駛,一踩油門開走了。
張昊雄急忙拿藥給厲錦天吃,喝了半瓶水,才穩住了情緒。
“厲總,您千萬别多心,蘇總隻是說氣話,不是真心的,蘇總都是被夜尋給迷得失去了理智,過不了多久,她就回心轉意了。”
厲錦天不想說話,上了車,坐在後座,陰沉遮臉。
車走了好一會兒,他說:“去園林。”
“厲總,這個時候已經關門了,這邊沒有夜生活。”
“給他們負責人打電話,我要去。”
于是,張昊雄急忙聯系負責人。
車開到園林門口,負責人已經允許進去了。
厲錦天走到可以看見鹿的地方,坐在河邊,呆呆地望着天空。
以前上大學那會兒他們沒這麼忙,他和婉婉一起來園林玩。
看見了一對白鹿,别人看見的都是正常的,隻有他們兩個看見了。
當時的老人就說,看見白鹿他們會輝煌騰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