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尋,楊茹被小石頭打了,現在她要告小石頭,人在醫院,你看怎麼辦啊?”
“我哥呢?”
“你哥在做一個研究,已經閉關好多天了,現在這個重要關頭,我們都不敢去打擾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夜尋挂了電話,就去了醫院。
到了病房,楊茹躺在病床上,病恹恹道:“晏大哥,我骨折了,小石頭打的,我要她坐牢。”
骨折已經是輕傷了,坐牢三年起步。
“她為什麼打你?”
“我怎麼知道?受害者有罪論是嗎?你們兄弟必須一個娶我,否則,這件事沒完。”
楊茹一定要把小石頭送進去。
那個大老粗一樣的女人,憑什麼和晏契雲這樣男神一般的人在一起。
她本來喜歡夜尋,沒戲了,又去喜歡晏契雲。
結果兩頭都沒得到。
她都成為家裡的笑話了。
楊茹這個笑話,要麼不反擊,反擊,就要叫人害怕。
夜尋拿起床頭的病曆表瞄了一眼,“怎麼出來了?”
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把楊茹氣得臉都黑了。
“拜你們所賜,讓我在沒進去之前身體就傷了,保外就醫。”
夜尋把病曆挂回去,“這樣,很不好。”
“我覺得非常好,隻恨自己出來晚了,否則,我非得要把你和蘇清婉給攪黃了,現在石芳華打了我,我一定要她坐牢,政審不過,我看她怎麼嫁給晏契雲。”
楊茹面目猙獰,“還有你夜尋,我就算是死,也會拉着你們一起。”
“放手一搏了?”夜尋很冷靜,情緒沒有任何波動。
“你要是現在給我認錯,過來吻我,我會考慮饒了你們的。”楊茹癡迷地看着夜尋。
搞不了他,搞他身邊人,肯定沒問題。
而夜尋又是正人君子,絕對不會走不合法的渠道要她的命。
這就是她的優勢。
夜尋看着瞎了一隻眼,斷了腿,病曆上還有多種病情的人,命不久矣。
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這人是要在臨死之前,把他也拉上。
楊茹道:“晏擒,你不是最在乎你的隊友嗎?你不是最在乎你的親人嗎?現在要你為了他們犧牲一下,就不願意?”
“楊茹,這樣很沒意思。”夜尋看着眼前醜陋的面容,覺得他不該來一趟。
既然不該來,那就走。
他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