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靈靈石化了，“騙人的吧？”
她想到船家滿嘴胡子，衣衫皺巴巴的，還很髒，一個老頭，就惡心得想吐。
厲錦天把之前拍的視頻打開給劉靈靈看。
劉靈靈臉色煞白，反胃惡心湧上心頭，她再也忍不了，趴在床邊吐了起來。
厲錦天禮貌地後退，和她拉開距離，免得被殃及池魚。
劉靈靈吐了好久，吐得眼淚婆娑，膽汁都差點吐出來了。
她含淚看着厲錦天，“厲總，你為什麼不救我？”
“不想。”他惜字如金。
劉靈靈氣得心都裂開了。
小說裡可不是這樣寫的，一般劇情不是女主掉河裡男主跳進去，兩人在水底人工呼吸嗎？
為什麼搬到現實，這麼惡心。
啊啊啊啊！
她在心裡瘋狂地尖叫，好半晌，才接受自己被一個老頭人工呼吸的事實。
冷靜下來後，她委屈道：“厲總，好冷酷哦，你不喜歡我嗎？”
“嗯。”厲錦天點了點頭，看了手腕上的鑽表，示意他該走了。
劉靈靈更委屈了，“你喜歡喜歡我吧，我很好的，在床上，滿足你任何姿勢，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放得開的嗎？和我試試，你不吃虧的。”
厲錦天覺得自己虧大了。
和不喜歡的人睡覺，像是男妓一樣，他還沒有混到需要賣身的地步。
“劉小姐，你家人還沒來嗎？我還有些事情要走了。”
劉靈靈真的氣哭了，眼淚像是斷線的雨點，大顆大顆地滴落在雪白的被單上。
“我家人不來，你就不管我了，你的那個項目好像不想過審核了。”
厲錦天慢慢靠近，“威脅我？”
一瞬間，劉靈靈在厲錦天眼中看見了可怕的戾氣。
和他外表完全不一樣的戾氣，像是下一秒，還會把她丢進水裡，讓她沉入水裡，死在水底。
對視幾秒，她打了一個寒戰。
再一次看向他，他眼中已經是溫和的笑意。
“行，你下一次落水，我救你。”
劉靈靈瞬間被哄好了，甜絲絲道：“真的。”
“真的。”
“嗯，你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，公司還有事情。”
“你大老闆，有事情讓他們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