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根本沒在任何同意書上簽字,也沒對醫生說放棄治療。
我不信,有哪個醫生敢對張母說這樣的話。
果然經過我這麼一恐吓,張母慫了,說我沒第一時間積極治療張铎。
她哭着倒在地上,痛苦地大喊:
「我兒子後半生徹底毀了,以後一輩子都得躺在床上,你高興了嗎?
「壞女人,你個災星,都是你害的!」
醫院在我走後,無人續費的情況下,又聯系了張铎的父母。
張铎的性命保住了,雙腿被迫截肢。
又因為延誤治療,導緻腰部以下徹底沒了知覺,後半生隻能躺在床上當個廢人。
我冷笑:
「阿姨,你這帽子可别亂扣,真正的災星可還躺在你兒子身邊呢!」
她愣了一下,朝着我看來。
我繼續說:
「若是沒有葉甯突然出現,張铎現在正在洞房花燭呢,怎麼會出車禍?
「說不定十個月後,你都能抱上孫子了!」
我這話簡直就是在戳張媽的心窩子。
她氣呼呼地站起來,眼神裡滿是火光:
「葉賤人,都是她害了我兒子,害我張家絕後,我去要了她的命!」
望着張铎父母呼嘯而去的背影。
我站在原地淡然一笑。
葉甯,這才是你的福報呀。
4
幾天後,張铎父母再次找上門來。
他們将張铎原本在婚禮上要給我戴上的鑽戒,擺在了我面前。
我有些詫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