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事少跟我在電話裡瞎哔哔,有本事站我面前來!」
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,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連下床都成問題。
他若真有本事站到我面前,那我就放他一馬。
說完,我便挂了電話。
有監控錄像,證據确鑿,警察很快就将涉事的三人帶回警局。
張父的态度非常嚣張:
「警察同志,我去自己家裡拿東西,這算偷嗎?」
見我進門,他直接站起來怒氣地指着我:
「我要告她诽謗,毀壞我清譽。」
我直接将房産證摔在桌子上:
「你要不要看看這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?你去我家拿我的東西,經過我允許了嗎?
「不問自拿,就是偷!
「要不要把你帶人進去偷盜的錄像拿到你單位去放一放,讓你那群老同事看看你的德行。」
在我一頓瘋狂輸出下,張父氣得都快喘不上氣來。
「你、你敢……」
我還想再怼幾句,跟我一同前來的律師将我攔住。
他将我拉到一旁,示意我冷靜。
律師告訴我,因為我跟張铎的關系,讓原本的盜竊罪變成了家庭糾紛。
警察大概率會選擇調解,不會立案。
律師建議我,将重點放在财産轉移上。
這樣不僅能追回損失,還更利于我的離婚官司。
我同意了律師的提議,将剩下的事情交給律師來處理。
11
張父不情願地将從家裡拿走的财物主動上繳後,警察那邊才放了他們三人。
離婚官司正式開始,張铎那邊也請了代理律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