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母來病房鬧過幾次,一口一個災星地罵着葉甯。
甚至還跟葉甯爸媽有口角沖突,我就不信葉甯心裡會不恨。
葉甯也明白我不可能完全是在幫她,她問我目的是什麼。
我也沒瞞着。
我說:「他們家想讓我回去給張铎當免費保姆,照顧他這個廢人下半生,你覺得有可能嗎?
「倒是你,張家可不缺錢。你為了張铎,連子宮都摘了,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,難道不該有筆賠償嗎?」
真誠才是最佳的必殺技。
葉甯答應了跟我合作,她給我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。
果然,葉甯就是我對付張家最有利的一張王牌。
15
兩天後,我将一份舉報信,投遞到了某公司的郵箱裡。
葉甯告訴我,張铎曾經跟她炫耀過。
張父在職期間,利用職務之便,沒少中飽私囊。
得到這個重要消息之後,我立刻去調查。
張父已經退休了,人不在職,要查他的消息方便得多。
很快我就查到了線索,我将這些資料整理好,送張父一張牢房通行票。
他想安穩退休,還想鬧得我家雞犬不甯,想得美!
葉甯不愧是張铎的白月光,張铎跟她也是無話不談。
她知道的信息很多,我能夠在短時間内将舉報資料弄到完整,全靠了她的幫忙。
跟張铎認識這麼久,我們有不少共同的好友。
隻要我想,張铎那邊的消息我就算不出門,也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很快,我便收到消息。
張父被人帶走了。
張铎還在醫院躺着,張父又被帶走調查。
張家沒了主心骨,亂成了一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