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要晉升六階的征兆。
但蘇牧有種預感，這樣晉升六階的話，會出現某種不圓滿。
當即，在他的壓制下，修為暫時停頓在五階大圓滿。
數據信息，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?
蘇牧凝視數據面闆。
能力達到十階後，便無法再晉升。
這是蘇牧先前沒預料到的。
數據面闆一直都是如此的簡潔，沒有任何信息提示。
一切都要靠蘇牧自己去探索和感知。
以蘇牧的判斷，數據面闆的功能絕不止于此。
它能複制三百萬年乃至八百萬年的能力。
而十階能力消耗的壽元才三十萬年。
所以，十階絕非數據面闆的極限。
片刻後，蘇牧腦海中靈光一閃。
“迷霧之力，幻雪靈眸。”
這兩門能力是可以組合的。
以往他就用這兩門能力，凝聚出了迷霧幻眸。
想到這裡，蘇牧嘗試将意念，同時落在兩門能力之上。
嗡！
頃刻間，蘇牧就感覺到了不同。
兩門能力居然有了融合的迹象。
隻是這種融合很快失敗，因為蘇牧沒有足夠的壽元。
“真的是這樣。”
蘇牧内心興奮起來。
他大概感知了一下，想要融合兩門能力，大概需要一百二十萬壽元。
且如此一來，他未來的晉升路徑也已明确。
也就在這時。
蘇牧似乎察覺到什麼。
唰！
他的意念，投向了昆侖高原方向。
同一時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