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從中拿了一枚:“這就足夠。”
然後,他取出銀針,在青年身上一陣紮刺。
剛從趙福柔那獲得的九絕針法,沒想到這麼快又派上用場。
在其他人看來,蘇牧是胡亂紮針。
實際上,他每一針,都是精準地落在青年各個穴位上。
四周衆人不斷用言語讨伐蘇牧。
蘇牧一概無視。
三分鐘不到。
青年男子臉上黑青之色退去,茫然的睜開眼睛。
四周一片嘩然。
剛才栖霞寺的高僧,明明說青年男子得的是不治之症。
現在青年男子怎麼被救活了?
蘇牧暗暗感慨,九絕針法真是非同一般。
“多謝公子,不,多謝恩公。”
少女對蘇牧磕頭。
蘇牧對少女微笑道:“你兄長,是在什麼地方昏迷的?”
少女有些尴尬,最終還是道:“紅袖樓。”
蘇牧揮了揮衣袖,灑脫離去。
栖霞寺衆僧人的臉色極為難看。
這一次,栖霞寺可謂名聲大跌。
他們内心還頗為後悔。
早知這少年醫術這麼高明,他們開始絕不會拒絕對方。
救這少女的兄長,對蘇牧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。
這隻是他追蹤天蠍途中,順手而為之事。
随後他就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且如今,他已經有了确切目的地。
白鹿城。
紅袖樓。
“不知姐姐如何稱呼?”
道胎分身穿着白袍,笑吟吟的看着身前女子。
“見過蘇公子,奴家雲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