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目光冰冷。
然後，他就将布袋打開，扔在地上。
咕噜噜。
一顆頭顱從布袋裡滾落出來。
“啊！”
“是世子的頭顱。”
“鲲鵬子，你何其殘忍，居然殺了世子殿下。”
王府衆高層大為驚駭。
“輝兒。”
沈虎身體猛晃，受到不小打擊。
大長老沈烨比他更怒。
“鲲鵬子，你這畜生，輝兒何其無辜，你怎忍心殺他！”
沈烨狀若瘋狂。
“無辜？”
蘇牧目露譏諷，“他想來殺我，我便殺他，事情簡簡單單，談何無辜！”
“鲲鵬子……”
沈虎似乎想說什麼。
蘇牧玩味一笑。
沈烨的反應，在他看來很有趣。
當即他就道：“燕王，你沒發現，沈輝死了，他沈烨比你更心焦？
有些隐秘，我原本不想說，現在不妨告訴你，沈輝根本不是你的兒子，而是他沈烨的兒子。”
“閉嘴，你胡說！”
沈烨氣急敗壞。
“有趣。”
蘇牧目露戲虐寒光。
原本他對此隻是猜測。
他僅僅是覺得，沈烨對沈輝之死的反應太大，比沈虎還要激烈，這有些不合常理。
但看沈烨這反應，此事八成為真。
沈虎神色猛地一滞。
他也不蠢。
沈烨這反應，讓他也感覺到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