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辰并沒有發現玉牌是元神寶物,不過他不會懷疑鸾煌的感應,既然鸾煌說鐘襄脖子上的玉牌是寶物,那麼肯定是寶物。
鐘襄很是驚訝,搖搖頭說道:“蘇師兄,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,不能給你的。”
“蘇辰,你做什麼?我可以明确告訴你,這塊玉牌是鐘師妹的命根子,你不要……。”
不等伊琳說完,蘇辰已經不耐煩地擺擺手,冷冷道:“狗抓耗子多管閑事,此事是我和鐘師妹之間的事情,和你沒有任何關系,你最好離我遠遠的。”
“你放肆!”
“你才放肆,你以為你是誰,不要惹我。”
伊琳和蘇辰的争吵,頓時引來所有人的注意,紀白鸢和丁莫愁立刻走了過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丁莫愁的臉色凝重,很是不悅地問道,畢竟現在的事情,對于廣寒宮很是重要,實在不能招惹寰宇宮。
想要順利鎮壓令狐炫,必須要借助紀師妹的實力,而蘇辰又是來自寰宇宮,一旦鬧掰,到時候又得去找其他幫手,這是丁莫愁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。
伊琳立刻将剛剛的事情,大概的說了一遍,很是不舒服的說道:“大師姐,你應該知道,這塊玉牌對于鐘師妹來說到底意味着什麼,他卻想要奪走鐘師妹的玉牌。”
聽到玉牌兩字,丁莫愁的臉色變了,隻是礙于紀白鸢的面子,不願意立刻翻臉,昨天的時候,她就看到蘇辰對自己這個師妹有點另眼相看。
看向紀白鸢,丁莫愁很是不開心的說道:“紀師妹,恕我直言,鐘師妹從小無父無母,這塊玉牌是她的父母所留。”
說到這裡,丁莫愁沒有繼續往下說,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,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,如今的丁莫愁是動了真怒。
紀白鸢也有些驚訝,同樣沒有想到,蘇辰會突然想要索要這枚玉牌。
立刻元神傳音道:“蘇師弟,你為什麼要這枚玉牌?”
這是人家父母留給鐘襄的,索要的确不太适合,她實在想不通蘇師弟到底是怎麼回事,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如此,不太像蘇師弟的性格。
沒有回答紀白鸢,因為這是鸾煌需要的,他必須要替鸾煌得到。
紀白鸢有些無奈。
她很清楚蘇辰的性格,要是廣寒宮招惹了蘇辰,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。
換做其他的凝神境,面對廣寒宮肯定不敢随意招惹,畢竟畢竟廣寒宮的實力擺在那裡,唯獨蘇辰,一個連雷霆獸都能斬殺,無懼雷霆蟾蜍皇的人,在雷霆秘境之中,會懼怕廣寒宮嗎?答案肯定是否定的。
“蘇師弟,這塊玉佩乃是鐘師妹父母留下。”
擺擺手,蘇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:“此事和你們都沒有任何關系,這是我和鐘師妹之間的事情,請你們不要再插口。”
很是憤怒,要不是因為看在紀白鸢的面子上,恐怕丁莫愁都不會如此說話。
鐘襄突然間說道:“蘇師兄,你為什麼要這塊玉佩?”
“我自有我的用處,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這塊玉佩嗎?”
點點頭,鐘襄從脖子上取下玉佩。
她相信大師姐和紀師姐都在這裡,蘇辰應該不會強行帶着玉佩離開。
至于廣寒宮衆人,則是滿臉驚訝地看着蘇辰,似乎不曾想到,蘇辰隻是凝神境,好像紀白鸢很是忌憚蘇辰一般,難道蘇辰在寰宇宮的身份很是特殊?
應該是如此,要不然的話,紀白鸢不會是這個态度,正是因為如此,衆人紛紛猜測起來,蘇辰在寰宇宮到底是什麼身份。
握着手裡的玉佩,蘇辰立刻溝通不死天鸾,問道:“你确定這塊玉佩是元神寶物?”
這裡是雷霆秘境,鸾煌的元神根本無法現身,不過卻能夠和蘇辰元神溝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