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我親了蕭鴻遠後,他滿臉通紅地就把我捆住了。
等到禦醫進了邕王府替我診脈後才松開,吃下禦醫開的藥後我便昏睡到半夜。
醒來時藥性散了。
蕭鴻遠是他不會在我不清醒時趁人之危。
“我會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。”
說這句話時,一向有些不正經的蕭鴻遠的臉紅到了耳朵,眼神裡确實我從來沒見過的深情。
愛意的種子就此在我心裡萌芽。
有這樣一個真心待我的人,我怎麼還會回頭吃顧明旭這顆并不好吃的草?
“廢話說完了嗎?”
我指了指他,又對蕭鴻遠道:“快把他丢出去,我見他便煩,若不是他我也不會把自己紮出一個血洞!”
蕭鴻遠臉上這才出現笑意,迅速地提起顧明旭就将他丢了出去。
至于方雲禾,她身上原本的诰命被皇後下旨去除,被幽禁再顧府她的小院子裡,終身不得出。
顧府和她的娘家都受到牽連,她那位表嫂被休棄趕回了娘家。
不屑于我父親提攜的顧明旭被貶官,他的祖父配享太廟,他卻成了一個八品校書。
他祖父的故交提起他便要加上一句家門不幸。
顧府。
“這位天天就知道哭,哭得我頭疼!”
照顧方雲禾的丫鬟苦着臉向其他丫鬟抱怨。
自從方雲禾又向顧明旭示愛。
他隻留下一句。
“大嫂你真的太惡心了,整天觊觎着我這個小叔子,可我真的隻是把你當大嫂,那天我不是中藥絕對不會碰你!”
蕭鴻遠一怔:“你不是說當尼姑都比嫁我好嗎?”
「他顧」從此方雲禾每日以淚洗面,讓唯一留下伺候她的丫鬟深受其害。
因為她孕期哭得太多,幾個月後生下的一個男嬰也孱弱無比。
顧明旭連看都沒去看她一眼,方雲禾心如死灰,在孩子被抱走時讓人把顧明旭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