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,又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。
哥哥第一時間報了警,維護了現場。
也邀請來了法醫鑒定。
我的屍體躺在手術台上,幾名法醫将我解剖檢查。
确實如醫生所說的那樣,我因為器官衰竭而死亡。
“醫生護士第一時間發現了病人器官衰竭,髒器内部大出血,他們随即采取了剖開病人身體,試圖挽救病人生命,但很可惜,沒能救回病人,請節哀。”
“另外,我們發現病人的身體情況并不需要截肢,甚至于病人的雙腿已經有恢複正常的趨勢,能跟我們說明一下情況,為什麼要讓病人截肢呢?”
面對法醫和警察的質問。
沈岩沉默了。
一起沉默的,還有我的父母哥哥。
宋芊芊和顧時澤不理解,揪着法醫和警察問:“什麼叫做沒必要截肢,但給苒苒做了截肢手術?”
法醫回答:“就是字面的意思!我們懷疑,有其他隐情。”
宋芊芊瞪大了一雙眼看向沈岩,也發覺了站在沈岩身後的父母哥哥表情不太對勁。
“怎麼回事?到底怎麼回事?不是說苒苒的雙腿癌變了嗎?”
“現在怎麼又說苒苒的腿有站起來的可能?”
“為什麼截肢?你們說啊,為什麼啊?”
沈岩不忍宋芊芊情緒太激動,他安撫宋芊芊:“你現在懷孕了,不适宜大喊大叫,時澤,帶你老婆先回家,後面我再跟你們解釋。”
顧時澤是最懂宋芊芊的。
也是最明白我這個妹妹在宋芊芊心裡的分量。
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宋芊芊對待這份情誼,比對待和顧時澤之間的愛情看得更重。
顧時澤愛她,尊重她,也理解她。
他攔在宋芊芊的前面,替宋芊芊出頭:“說清楚,為什麼非要做這個截肢手術!你們在隐瞞什麼?沈岩,我很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。”
顧時澤不傻,沈岩的許多舉動……他作為當事人的丈夫,甚是敏感。
父母哥哥想緩解這兩人之間的矛盾。
但話說出口,全是破綻。
“苒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不能怪沈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