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顧辰風!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一定是我害得你,是我轉走了你的财産?還有你每次出差時究竟去了哪兒,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?」
顧辰風嗤笑,扼住我的脖子。
「到現在了,你還要狡辯?」
我執拗的盯着他,他的眼裡,沒有絲毫的心虛。
「林若若,你可真是不乖,你不是要證明不是你做的?那你站起來,站起來幫清清倒水,再跪下給她磕頭道歉,我就原諒你,如何?」
顧辰風扣住我的脖子強迫我站起身,還未愈合的骨頭又插進了肉裡,我疼得冷汗直冒。
他厭惡的甩開手,我便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地上。
「林若若,你在我最愛你的時候背叛我,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?我比你更希望不是你害的!」
蘇晚清妩媚的扭着腰過來,臉上都是被滋潤的紅光。
「辰風哥哥,都怪你,人家的腰快斷了,清清好難受。」
「難受?那我們去醫院。」
顧辰風抱着蘇晚清疾步離去,背影在門口停留片刻,卻不是對我的憐憫,
「好好反省,十天後,我和清清的婚禮,你來當司儀。否則,你不會想知道後果。」
我被連人帶輪椅趕出了店外,雨淅淅瀝瀝的落下,手上的傷口泡水後泛着不正常的白。
懷中的手機發出一陣震動聲,
低頭看是顧辰風的号碼,我抖着手接聽,雨水順着屏幕往下流。
顧辰風的聲音漫不經心:
「下雨了,你在哪兒?我讓人去接你?」
剛剛被欺辱的畫面還曆曆在目,拒絕湧上喉頭:「不用了。」
「呵,林若若,與我賭氣?别怪我沒提醒你,你一個坐輪椅的殘疾,打車都沒人願意接單。更何況,你一個孤兒,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。既然如此不知好歹,那你便自生自滅吧。」
「對了,清清讓你在我們婚後做我們的保姆,别想反抗,這是你該還的,你害我成為植物人,害清清照顧我這麼久,那你以後就日日伺候清清,照顧她一輩子…」
我挂斷了電話,盯着手機半晌,心裡莫名松了口氣。
顧辰風,我不再解釋,不再期待,也不再愛你。
我抖着手撥通另一個幾乎快忘記的号碼。
「喂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