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蘭介紹完,另外一人開始介紹。
“我叫蔣雅,今年29歲,從出生到現在,我的世界就沒有任何色彩,我不知道什麼叫做黑色,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彩色。”
“我真的很想知道,紅色是什麼樣子,色彩斑斓又是什麼樣子,五彩缤紛又是什麼樣子?”
“盲文當中,我學過這些顔色,可是我眼睛看不到,直到現在29歲,我也沒法理解。”
“多謝各位神醫,希望你們能治好我。”
兩人的介紹,範雲鵬站在一邊聽着。
與此同時,他對二人的病情,做了詳細判斷。
那個叫金蘭的,應該不是先天性盲人,至少在她剛出生時候,應該是有一些光感的。
隻是後來發育不好,才最終變成盲人。
而且範雲鵬還知道,此時的金蘭,眼底有一絲極其微弱的光感,隻是弱的可以忽略不計。
反觀蔣雅,情況卻糟糕了很多。
就在這時,丁院長對着範雲鵬開口。
“金蘭和蔣雅,都是先天性盲人,範神醫的診病技術這麼厲害,我相信你能夠看得出來。”
“為了公平起見,咱們抓阄決定。”
丁院長說着,找來一張紙,撕成兩小張,并在上面分别寫上金蘭和蔣雅的名字。
緊接着,他把紙條分别揉成兩團,随便遞給旁邊的陌生人,這才在心裡面暗自竊喜。
那兩張紙條,雖然是他寫的,也是他揉成一團的,可是紙條上的内容,此時早已變了。
因為剛寫的紙條,早已被他調包。
也就說這個抓阄,無論範雲鵬怎麼抓,最終的結果,都是他治療金蘭,範雲鵬治療蔣雅。
這樣的話,丁院長幾乎穩操勝券。
說句實話,站在龍國中醫界的金字塔塔尖,丁院長實在不願意作弊,可是剛才蘇昌兩人的前車之鑒,還是把丁院長吓到了,他隻能這麼做。
丁院長高昂着頭,掃視了大家一圈。
這才笑着開口。
“在抓阄之前,還請現場的各位神醫,幫助金蘭和蔣雅檢查一下,确保她們沒有說假話。”
說話期間,他臉上挂着一絲笑容。
然而他并不知道,他藏在手中的小紙條,早被範雲鵬通過透視金眼,看得清清楚楚。
隻是,範雲鵬懶得揭穿他。
小手段而已,實在沒必要和他計較。
範雲鵬擺了擺手,“那倒不必了,我已經看過,他們兩個的情況确實嚴重,直接開始吧。”
“範神醫這麼爽快,那就抓阄吧,你第一次來參加學術交流,我總不好占你便宜,你先來。”
丁院長的小心思,範雲鵬早看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