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裡翎羽都是驚訝了,“你都是不要臉的麼?”
範清遙打量着趴在地上的鹹魚五皇子,“聽聞五皇子一向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,如今落得這般狼狽的模樣,又覺得可是有臉的?”
百裡翎羽,“......”
死丫頭,說出口的話跟掏出來的刀似的。
簡直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,句句紮心,刀刀緻命!
範清遙在五皇子千刀萬剮的目光中,繼續淡然吃飯。
她做錯事在先,理所應當有所退讓。
但這不代表她就能一直容忍着什麼。
半晌過後,範清遙吃完了飯食,因為客棧沒有筆墨,隻能咬破自己的手指,撕下裙角,在上面草草寫了幾個字。
待上面的血迹晾幹,範清遙将布條疊好塞進了百裡翎羽的袖子裡。
百裡翎羽也不傻,知道這是要給自己皇兄送去的話,倒是也沒多問。
隻是範清遙卻沒有馬上站起來,而是在他的耳邊低聲又道,“一會,還需要五皇子幫個忙......”
百裡翎羽聽着那徐徐漸進道耳朵裡的聲音,從最初的不削到了最後的不敢置信。
竟然還有這種事情?
同一時間,隻想着要跟範清遙來一場偶遇的百裡榮澤,都是已經有些坐立難安了。
得知範清遙來到幽州後,他雖驚訝卻還是馬不停地趕了過來。
再過幾年,皇宮裡的皇子們就是接連到了指婚的年紀。
等到那個時候,他隻怕無法左右自己的婚事,倒不如趁着現在自由時将範清遙哄到自己的手中。
就算他過幾年被指婚,那個時候範清遙怕早已是他的池中之物。
範清遙不但精通醫術,聽聞現下花家大部分的鋪子也都在她的手裡經管着。
如此他不但可以讓利用範清遙讨好父皇,更可以用花家錢财培養自己的勢力。
“砰——!”
隔壁再次傳來重響。
再是急不可待的百裡榮澤走出了房間,站定在隔壁的門前時擡手敲響了房門。
聽聞着從裡面漸漸靠近的腳步聲,他下意識地昂首挺胸,手中的折扇更是在胸前緩慢煽動着。
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。
他都是有信心沒有女子能夠逃得出他這般風度翩翩的模樣。
所以房門一經打開,百裡榮澤便是當先迫不及待地道,“不知姑娘可是出了什麼事情,在下可有能效勞......”
隻是話還沒說完,他就是愣住了,連着臉上那自诩倜傥的笑容都是一并僵住了。
小五?
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