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們又是在幹什麼?
造謠生事!枉自非議!
跟花家乃至清平郡主的大仁大義面前,他們何配為人?
所有的愧疚化作難以平複的義憤填膺,更是有人叫嚷着一定要查明究竟是誰傳播謠言,更是有的百姓詛咒着那造謠生事者絕子絕孫,後繼無人,喝涼水時塞牙縫,放屁都崩腳後跟......
跟随在太子身邊的白荼都是被這場面給吓得後退了散步,恨不得當場遁地逃走。
百裡鳳鳴輕聲道,“勞煩白總管跟父皇禀報一聲,清平郡主此舉乃是為國為民,朝廷總是要有所表示才是能夠安撫民心。”
白荼點了點頭,忙轉身往宮裡面跑。
永昌帝聽完白荼的彙報,才剛平息的怒火再次燒灼在心,怒視了一眼跪在面前的百裡榮澤,終是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。
百裡榮澤翻到在地,疼得險些沒是昏死過去。
随着宮門前的聲讨聲與呐喊聲愈演愈烈,月愉宮自也是聽見了風聲。
愉貴妃聽着那一聲接着一聲粗鄙不堪咒罵不止的言辭,氣得渾身顫抖卻又不能動怒,不然她豈不是主動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被罵的人了?
誰......
究竟是誰!
在她看不見的背後,将此事推波助瀾成了如此面目全非的模樣!
一刻鐘後,皇上下旨。
念其清平郡主赈災有功,朕甚欣慰,故賞雀羽令牌,免除跪禮!
永昌帝賞賜雀羽令牌,完全是不得已而為之。
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花家,自不能在賞賜良田家宅,更不能給予權勢。
所以思來想去,獨雀羽令牌最為合适。
再者,永昌帝更是想擡高範清遙的身份,讓鮮卑人打消了求娶範清遙的念頭。
隻是同樣的東西,落在其他人眼裡意思就是不同了。
範清遙隻是一個郡主,身份本不高不低,現在卻擁有了見主不跪的權利。
這種優越感,就是連當今的甄昔皇後都不曾擁有。
一時間,清平郡主之身份可謂是在主城之中翻了幾番!
現在對于主城的百姓而言,清平郡主的尊貴完全不亞于皇族公主。
正是在月愉宮裡怒火中燒的愉貴妃聽聞此消息,險些沒是當場氣昏過去。
鳳儀宮裡,甄昔皇後聽着嚴謙的來報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“百合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“皇上都有所表示了,本宮也不好空手,去将本宮那支玺繂龍鳳軒蜜紫簪找出來給小清遙送過去,再是去一趟月愉宮那邊,問問愉貴妃要不要也趁機表示表示,畢竟在皇上面前顯忠心可是她的拿手強項。”
甄昔皇後眼底凝着抹不去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