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潘雨露那空置的雙手太過顯眼,很快,其他人也是發現了這點。
一屋子的人都是有的東西,偏偏三皇子妃就是沒有......
如此的區别對待真的不要太醒目啊!
還沒等潘雨露說話,閻涵柏就是先開了口,“太子妃這是什麼意思?”
範清遙但笑不語,似是聽不懂閻涵柏的話。
閻涵柏自是不容範清遙裝傻充愣的,隻是這次潘雨露卻是搶在她的前面道,“沒想到太子妃如此的小肚雞腸,不過是上次在六弟妹的府裡鬧了些許的不愉快,我都是沒放在心上,不料太子妃倒是耿耿于懷了。”
這話分明就是在暗指範清遙公然報複。
範清遙當然知道潘雨露不會說什麼好話,而她等着的正是潘雨露先撕破臉。
“我還以為潘家小姐成了三皇子妃之後能有些長進,結果沒想到就算是當了三皇子妃,仍舊是如此的辦不明白人事,聽不懂人話。”
這話還真是完全不留餘地!
在場的衆人都是給驚了一跳。
我的老天爺,上來就往臉上撕?
潘雨露沒想到範清遙如此下自己面子,氣的都是站了起來,“太子妃就算高我們衆人一等,也不可如此出言不遜吧?此事我定是要找愉貴妃定奪!”
找自己的婆婆撐腰倒是很正常的。
隻是在場的其他人聽着這話,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愉貴妃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,在場的官家小姐光是聽着都畏懼異常。
範清遙反倒是悠悠一笑,“那倒是巧了,剛好我也有事啟禀皇後娘娘。”
既是你能找你婆婆,那我也能找我婆婆。
潘雨露氣的胸口直跳,正是還想說什麼,結果就是見範清遙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掏出了一支朱钗。
乍一看,潘雨露隻覺得這朱钗有些眼熟。
結果再是一乍,這不是她前幾日不見的朱钗嗎?
“前幾日我家四妹妹被人無緣無故的毆打了一通,雖說沒有看見此人可憎的面目,但是卻不小心從那人的發髻上扯下了這根朱钗。”範清遙微微搖晃着手中的朱钗,黑眸一片暗沉。
潘雨露聽着這話,下意識地就是看向了身邊的潘雨靜。
究竟是誰打的太子妃妹妹,她自是心知肚明的。
但明明事後潘雨靜跟她說,自己的玉钗不小心掉落,怎麼現在就是變成她的了?
潘雨靜對上潘雨露的目光,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。
範清遙則是頓了頓又道,“聽聞我家四妹妹說,那歹人何其嚣張,不但刮花了她的臉,更是叫嚣着讓她以後不要招惹三皇子妃,更是還揚言三皇子妃是誰都惹不起的存在。”
潘雨露,“......”
這話分明就是在說她是兇手啊!
剛巧此時,一個宮人匆匆進了門,“啟禀清平郡主,花家老夫人已是前往行宮拜見皇後娘娘。”
在場的人聽着這話,心口都是重重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