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清遙卻是上前一步,擋在了愉貴妃的面前。
愉貴妃的眉毛都是豎起來了,“你想要做什麼?”
範清遙仍舊低着頭,“回愉貴妃娘娘的話,臣女的這服藥本就是對傷口有刺激的,若是愉貴妃進去阻止,怕是要耽誤了三皇子的病情。”
愉貴妃根本不相信,“你少在這裡蒙騙本宮,你根本就是想要害澤兒!”
範清遙不緊不慢地再次開口,“愉貴妃怕是忘記了,臣女站在這裡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這話,連皇上都是給一并拖了下水。
但範清遙就是說的理直氣壯。
在皇上的眼裡,她現在是被放在太子身邊的一顆棋子。
既是如此,她一心向着皇上自然是沒錯的。
她這話,很明顯就是再說,若是沒有皇上的吩咐,她絕對不會站在這裡。
永昌帝聽着這話,倒是沒什麼表情。
他倒是也明白,範清遙急着說這話的意思。
不過就是在跟他證明,她跟三皇子之間的清白,表露自己沒有試圖讨好三皇子這邊的心思。
甄昔皇後看了看皇上,才是開口道,“太子妃不要如此無禮,你之所以會站在這裡,是愉貴妃親自跟皇上舉薦的你。”
這話,看似是責怪,實則卻是将巴掌打在了愉貴妃的臉上。
死乞白賴的把人給搶過來,現在卻又不相信人家的醫術,你這是想要做什麼?
要上天不成!
果然,範清遙看向愉貴妃,就是自然而然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。
愉貴妃,“......”
皇後這個賤人!
永昌帝的臉色也是跟着難看了起來,不過想着三皇子的傷勢,永昌帝還是謹慎地讓白荼将寝内的太醫叫了過來。
很快,太醫就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了皇上的面前。
永昌帝看着那太醫就是道,“裡面出了什麼事情?”
太醫倆忙彎腰道,“啟禀皇上,一切正常。”
愉貴妃聽着這話就不幹了,“若是當真正常,三皇子為什麼會叫喊成那樣?你們都是聾子聽不見麼!”
太醫哪裡承受得起愉貴妃的怒火,趕緊就是跪在地上道,“回愉貴妃的話,太子妃在三皇子的藥材裡,加了幾位稍具刺激性的藥材,雖這藥材藥性大,卻是眼下對三皇子傷勢恢複最為有效的法子。”
剛開始看見藥方的時候,太醫們也是跟着驚訝了一下的。
不過等藥調配出來之後,他們才是明白原來這幾味藥竟還能這麼用。
愉貴妃擰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太醫,狐疑地擰眉,“三皇子是什麼身份,别怪本宮沒警告你,若是出了任何的差池,你們誰也别想逃脫幹系!”
太醫再是低頭道,“還請愉貴妃放心。”
愉貴妃自從來到行宮,可是沒少在這些太醫的身上花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