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會場上陸陸續續有幾個人應價,價格已經被擡高到一千萬。
葉景塵故意漏出纏着繃帶的手臂。
“你們别再應價了,宋哥他已經快出不起錢了。他現在窮的快活不下去了,哪有錢買下自己?”
“宋哥,你要不就放棄吧,隻不過是當他們的奴隸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怒意直沖心頭,我死死盯着葉景塵。
隻見他身上穿的都是高定衣服,渾身上下一副暴發戶打扮,就連我送給兒子的限量版球鞋都穿着他身上。
再看我兒子,穿的衣服又破又爛,裸露在外的皮膚也已經被磨出血。
幾年未見,我蕭昭川的兒子竟被人欺辱至此?
我急忙打去電話,讓助理去查我這幾年離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作為頂級雇傭兵,我常年不在家。
為了安全,我每月都通過加密電話和兒子聯系,可電話裡,兒子說自己過得很好,一點也沒提起的事。
事情的來龍去脈,我一定要查清楚。
拍賣台上,兒子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。
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”
“那天晚上你們說要給葉景塵慶祝生日,卻把我灌醉,難道就是為了偷拍那些照片嗎?!”
江意秋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,兀自為安慰葉景塵。
“景塵被你害得住院一個月,你連句道歉都沒有,這些都是你應得的。”
“你要是願意跪下向景塵磕三個響頭再說句對不起,我們便結束這場拍賣會。”
四周頓時響起起哄聲。
“江小姐别啊,我們還沒見過宋大少當狗是什麼樣子呢。”
“來,繼續拍,一定要把拿下他。”
“我再出兩百萬!”
“我一千五百萬!”
台下的聲音一陣接着一陣,兒子全身止不住的顫抖,低着頭不說話。
就在主持人第三次要敲下拍賣錘時,兒子驟然擡起頭。
“兩千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