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一般的酒味信息素他是嗅不到的,隻有S級别alpha的烈性酒類信息素才會對他産生影響。
那麼多的前提條件!偏偏方洵全部符合!
陸鳴州氣急了,狠狠咬了一口。
方洵吃痛,卻勾起了唇角,更加肆無忌憚。
血腥味激發了alpha的獸性,方洵扯下了後頸的信息素抑制貼。
濃郁的龍舌蘭的辛辣味瞬間溢滿了整間辦公室。
成年alpha易感期就算有抑制劑,也要在家裡度過。
醫學不能保證抑制劑可以100%壓制他們的發狂。
如果非要出門,就要配合使用信息素抑制貼,就算是優質alpha,在這種時期也無法完全隐藏自己的信息素。
後頸傳來銳痛時,陸鳴州咬住了方洵的手背,留下深深的齒痕。
他聲音顫着,“我不是omega沒有信息素,為什麼要這樣執着?”
方洵摘下他蒙上水霧的眼鏡,吻去他眼尾的淚珠,“我知道,但我隻要你,也隻能是你。”
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被推到地上,與地毯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細小的灰塵在光線下打着旋兒的飛舞,窗外的黃沙一片甯靜祥和。
千斤重的實木辦公桌比原來的位置偏離了少許。
陸鳴州半靠在沙發上,努力撫平襯衣上的褶皺,看着彎腰撿地上散亂文件的男人,“你過來,總不能隻是為了跟我做瑷吧?”
方洵把文件歸于原位,身上的制服一絲不苟,又成了那個沒有任何情緒波瀾的方局。
“有工作,剛才是沒忍住。”
他說沒忍住時的語氣跟向下屬交代工作沒什麼兩樣兒。
陸鳴州看着方洵手背上已經發紫的齒痕,扯唇笑笑。
恐怕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見過方洵最惡劣卻真實的模樣。
陸鳴州還記得兩人談戀愛那會,他受不住地問,“沒有用為什麼還那麼兇?”
方洵說:“爽。”
“抽屜裡有創可貼,你貼上吧,讓下屬看到算什麼樣子?”
方洵垂眸看自己的手背,指腹摩挲過凸起的牙印,眸底漾出一抹寵溺的笑意,“好,你幫我貼。”
“自己貼,誰願意管你。”
方洵冷冷淡淡,“哦,那算了,就這樣吧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陸鳴州閉了下眼,起身翻抽屜給他找創可貼。
他們兩兄弟還是有相同之處的,都是欠登兒。
“阿嚏——”蕭聽賀連着打了兩個噴嚏,揉揉鼻子,“我不會要感冒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