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承義侯的臉瞬間黑如鍋底。
明兒是怎麼回事!
怎麼能把這野丫頭帶回來?
還要給他祖父看病!
這不是胡鬧嗎?
“本侯這就去看看!諸位——”
承義侯還沒說完,沈卿墨就站了起來。
“侯爺,幼甯畢竟是我嶽父的嫡親外孫女,按理也該喊我一聲姨夫,今日這事既然恰巧遇到了,我還是去看看吧!不然嶽父知道了,怕是要怪我。”
“我們也去看看!不知道這藥王谷谷主的關門弟子,究竟有何本領!”
“下官昨日倒是聽聞,淮南王的女兒被治好了,好像就是被藥王谷谷主的關門弟子給治好的。當時下官還以為是個年輕後生,沒想到竟是一個小女娃。侯爺可否允下官也去看看?”
聽到他們這麼說,承義侯也沒拒絕。
“既然你們都想看看,那便走吧!”
一行人匆匆趕到老侯爺的屋子。
剛進屋,就見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女童,手裡捏着一根寸許長的金針,正要往老侯爺的身上紮。
承義侯吓的臉色慘白,目眦欲裂,“住手!”
虞幼甯停住手,不解地朝着承義侯看去,“怎麼啦?”
承義侯大步流星走上前,擋在了虞幼甯前面,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給老爺爺治病呀!”虞幼甯一臉理所當然,“是翟鶴明請我來的!”
承義侯臉又黑了幾分。
一個鄉野丫頭,就算僥幸拜了藥王谷谷主為師,才五歲的年紀,能學到什麼東西?
聽說之前還給蘇家的嫡次女紮了什麼聰明針,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
人聰明與否都是天生的,怎麼可能紮一針就變聰明?
若真是如此,這世上豈不是沒有笨蛋了?
還有那淮南王的女兒,病了那麼多年,眼看着都要死了,竟敢說一日就治好了,藥王谷的谷主來了怕是都做不到,這麼一個五歲的小女童竟然能做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