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親耳通道了溫老元帥這一番話,永安侯還是不願意相信,“幼甯真的姓虞?不是聽晚為了隐瞞她是溫家孫女的身份而胡說的?”
虞聽晚向前走了一步,神色淡淡地看着永安侯,“幼甯就是姓虞,我從未胡說。
至于侯爺剛剛說的認親之事,就不必了。昨日我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以後我和侯府沒有半點關系。侯府已經有了一個大小姐,又何必非要認我回去呢?”
“昨日的事情,不過是話趕話說到了那裡,你非要和自己的親生父母計較這麼多嗎?”
“若是沒有我和你母親,哪裡會有你?我們也是為了你好,你不領情也沒關系,怎麼還記恨我們?”
“誰家的女兒會像你這樣記恨親生父母?我都已經拉下臉面來找你了,你不要得寸進尺!”
永安侯越說越氣,儒雅的長相都變得有些猙獰。
昨日就已經看清楚了永安侯的為人,虞聽晚自然不會再也因為這樣的話而生氣。
她不僅不生氣,甚至懶得同他争辯。
“你若是來求醫,我可以帶着幼甯去看看。”虞聽晚淡淡的開口,“你若是來說認親宴的事情,那便回去吧!”
見虞聽晚态度堅決,永安侯也知道認親宴的事情着急不來,隻能暫時将這件事放在一邊。
“遇兒還在家裡等着,你母親的眼睛都要哭瞎了,你趕緊帶着幼甯回去給遇兒看看!”
虞聽晚這才看向溫老元帥,“父親,我帶着幼甯去看看,您先回府吧!”
溫老元帥擺了擺手,“罷了,你們想去就去吧!你和幼甯都是良善之人,心又軟,見到受傷的野貓野狗都要救治,我也不攔着你們。”
永安侯再次氣結。
這話豈不是在暗示他的遇兒和野貓野狗一樣個?
可溫老元帥并沒有直說,他又是個火爆的脾氣,并不好惹,永安侯就算心中不滿,也隻能咬牙忍着。
溫時宴一直沒有開口,直到此時才道,“夫人帶着我一起去吧!我是夫人的贅婿,夫人去哪兒我就去哪兒!夫人的腰不舒服了,我還能給夫人撐腰!”
虞幼甯不甘落後,趕忙擠進兩人中間,仰着小臉兒看向虞聽晚,“娘親娘親!你的腰要是不舒服了,幼甯給你治!保準你的腰永遠好好的!”
永安侯隻覺得,這父女兩個是在要陰陽怪氣他。
可偏偏,他還沒有辦法反駁,隻能将不滿壓在心中。
“咱們快些走吧!”永安侯催促。
他想快些回侯府去!
“侯爺且前面走吧!我們随後就到了。”虞聽晚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