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首輔緩緩直起身,“這是應該的。我隻有相信這一個孩子,幼甯接連救了他兩次,我的确該好好地謝謝幼甯。”
虞幼甯笑得眉眼彎彎,“不用那麼客氣,我是醫者,治病救人是應該的。”
頓了頓,想到剛剛的事情,于是又加了一句。
“收銀子也是應該的。”
文首輔彎了彎嘴角,笑得十分溫和,“的确是應該的,等相禮好了,我讓他親自去送診金。”
這樣,就能讓文相禮多多地和虞幼甯相處了!
文首輔帶着還在昏迷當中的文相禮走了,在場隻剩下虞幼甯,虞聽晚,和溫老元帥。
“幼甯!”溫老元帥笑着喊了一聲,彎腰就将人抱在了懷裡,還将人向上舉了舉。
“幼甯!你這幾天是不是沒好好吃東西?祖父怎麼覺得你輕了要一些?”
虞幼甯趕忙點頭,“對呀對呀!祖父你說得對呀!我這幾天每天都在忙,都沒有好好吃東西呢!”
一聽這話,溫老元帥頓時心疼壞了,“再怎麼忙,也不能不吃東西啊!幼甯你還是個小孩子,正在長身體,不好好吃東西怎麼能行?
走走走,祖父這就帶你去吃東西!你想吃哪一家酒樓?”
虞幼甯擺着手指頭,“祖父,我想吃每一家酒樓。”
這話再次逗得溫老元帥哈哈大笑,“好!隻要幼甯想吃!咱們就吃!”
虞幼甯也沒忘了虞聽晚,被溫老元帥抱着往前走,還不停地跟虞聽晚揮手,“娘親娘親!快走呀!咱們一起去吃呀!”
虞聽晚失笑搖頭,擡腳跟了上去。
這幾天,她一天三頓正餐兩頓點心外加一次夜宵的給虞幼甯送吃的。
虞幼甯現在竟然還說她沒好好吃東西!
對幼甯來說,隻要沒有一直吃,那就是沒好好吃,這麼多年,她早已習慣了。
三人坐着馬車,不多時就來到了金樽閣。
金樽閣是京城裡最富貴的酒樓,來的一般都是達官顯貴。
不僅裝潢很好,服務好,菜品的味道也是一絕。
虞幼甯之前和楚淮序也曾來過,一頓飯吃了五百兩銀子。
當然,主要的原因還是虞幼甯比較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