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不顯,眼底卻又希冀和急切。
這麼多年,文相禮從未主動說過想要什麼,想做什麼。
每次他問他,他也隻是說任憑安排。
那這次呢?
文相禮和虞幼甯四目相對,許久之後,輕輕點頭,“我想去。”
他想。
他從未像這一刻一樣,如此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意。
虞幼甯打開腰間挂着的一個荷包,倒了一粒藥丸出來,“你把這個吃了,能幫你更快的恢複。吃了之後休息半個時辰。等你醒了,咱們一起吃了飯,就去西市!”
文相禮沒有任何猶豫,拿起藥丸就放進了嘴裡。
吃了藥丸的文相禮,很快就躺下睡着了。
虞幼甯幾人跟着文首輔來到了前廳。
文首輔能當上首輔,自然是博覽群出,文采出衆。
他說話生動有趣,又引經據典,并非認認真真地在給四個人講課,卻也讓四人獲益良多。
聽得太過認真,他們都沒注意到時間悄然而逝。
直到管家過來,說文相禮已經起了,正在洗漱,飯菜也準備好了,他們這才移不去了花廳。
文首輔并未跟過來,隻讓他們五人一起用飯。
他既是長輩又大人,跟他們這些孩子一桌,難免會讓他們放不開。
隻是離開前,文首輔還是站在隐秘的位置往花廳看了一眼。
文相禮面上帶笑,正和他們邊吃邊聊,肆意潇灑,再沒了之前的老感。
文首輔轉身離開,嘴角就不曾落下過。
讓文相禮多和虞幼甯接觸,果然是最正确的決定!
西市。
來京城這麼久,這是虞幼甯第一次在晚上來西市。
白天的西市給人的感覺隻是熱鬧。
可到了晚上,各種各樣的燈籠高高挂起,璀璨又夢幻。
一路走過去,他們看到了玩雜耍的,也看到了畫糖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