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甯說完,久久沒聽到其他幾人的回答。
小小的臉上,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“怎麼都不說話呀?我的主意不好嗎?”
江令舟立即道,“好!太好了!”
楚淮序也道,“是很好。禍水東引。但咱們現在大約是去不了西涼。真要是去了西涼,那就是羊入虎口。西涼剛吃了暗虧,若是發現了我們,估計比南诏皇後的手段更狠毒。”
“是哦!”虞幼甯揉了揉自己的小臉兒,“我給忘了,西涼現在應該比南诏更生氣。這麼看來,咱們隻能去南诏了!”
褚懷山沒着急說話,隻是靜靜地聽着他們三人讨論,。
聽到他們讨論出結果了,褚懷山這才道,“既然決定了去南诏,那就回去收拾收拾吧,明日一早,咱們就出發!令舟,你留下。”
“是!”
江令舟答應着,目送虞幼甯和楚淮序一起離開。
等兩人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了,褚懷山這才看向江令舟,“令舟,你可明白我為什麼讓你留下?”
江令舟抿了抿嘴,低低地回答,“知道。”
他說着,眉眼都耷拉了下來,整張臉上都寫着失落兩個大字。
褚懷山摸了摸江令舟的頭,“令舟,做獨一無二的小師兄也挺好的。”
“師父,我知道。”
虞幼甯他們要去南诏的事情,鎮北侯和溫北堯很快就收到了消息。
鎮北侯和溫北堯坐在書房裡,下面還站着霍雲安。
三人都不說話,書房裡一片死寂。
過了許久,溫北堯才笑着道,“其實也不用那麼擔心,有谷主在,時宴和聽晚也會跟着,不會出什麼問題的。”
鎮北侯卻擰着眉頭,一點都笑不出來,“你說的倒是輕松,萬一出點什麼事兒,你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?我們死了也就死了,可若是沒了太子反正不管怎麼說,我是不會同意的。”
溫北堯也不生氣,仍舊是笑呵呵的。
“不同意?不同意好啊!那你去找太子殿下說,最好是能直接把太子殿下勸回京城。”
鎮北侯,“”
他要是有那個本事,就不會坐在這裡了!
霍雲安聽着兩人的對話,也是深感疲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