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是個好的!
褚懷山領着虞幼甯幾人就要進宮,臨走之前,看向虞聽晚和溫時宴,“你們兩個就不用進去了,和流雲一起在外面看着馬車就行了。”
虞聽晚和溫時宴倒是一點也不擔心,笑着應了下來。
一行人往皇宮裡走。
南诏的風土人情,和大雍有很大的區别。
南诏的皇宮自然也和大雍的建築不同。
一路走過去,虞幼甯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太夠用了。
這不能完全怪她。
實在是這南诏皇宮的院子裡,怎麼種了那麼多的果子樹!
不僅果子樹随處可見,上面還都挂着果子!
這誰看到了能忍得住啊!
虞幼甯一邊走一邊咽口水。
人都已經走過去很遠了,腦袋還在頻頻往後看。
直到看到前面有了别的果子樹,那小腦袋才不繼續往後轉。
梁公公将這一切都看在眼中,面上不顯,眼中卻帶上了疑惑。
就這樣的,真的是神醫谷谷主的關門弟子?
真的治好了流金疠?
該不會功勞全是她那小師兄的,她完全是坐享其成吧?
越是這麼想,梁公公越覺得很有可能。
這天底下的小神醫,哪有這般好吃的?
一行人走了許久,總算是到了南皇帝的寝殿。
還沒靠近,就看到了穿着甲胄的侍衛。
隻看這架勢,不知道的内情的,估計要以為這是軍營了。
褚懷山好奇地看向梁公公,“公公,這是什麼情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