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是一下午都在關注他們,現在才找到機會湊上來。
有侍衛在這兒,魏昭并沒有立即應下,而是笑着看向了褚懷山,“谷主,江家二老爺,是我的二舅舅,可能是聽說我在陪你們一起用飯,所以想要過來拜見一二。谷主可要見一見?若是谷主不願意見,我就讓侍衛拒絕了。”
褚懷山放下碗,碗裡的湯被喝得一幹二淨,他的神色也十分的滿足,悠哉遊哉地開口,“既然是七皇子的舅舅,又在這裡碰見,那想來也是有緣,既然有緣,那就見一見吧!”
侍衛聞言,瞳孔驟然緊縮,心中咯噔一聲。
魏昭隻當看不見,笑着道,“既然谷主都這麼說了,那就請二舅舅進來吧!”
侍衛不敢反駁,立即退了出去。
讓等在外面的江柏杉進去後,侍衛立即給躲在暗處的人使了個眼色,讓其迅速将消息傳進宮。
宮裡,南皇後正在處理奏折。
皇帝病重昏迷多日,可奏折卻不能堆積着沒人管,所以這段時間以來,奏折都是南皇後在批閱。
批閱奏折是很耗時耗力的事情,半個時辰下來看,就讓她頭昏腦漲。
可她非但不讨厭,不生氣,還十分地享受這種感覺。
這是權利的感覺啊!
見梁公公匆匆走進來,南皇後放下了朱筆,“怎麼了?又發生什麼事了?”
梁公公今日被打了二十大闆,可他卻不敢去休息,隻能咬牙撐着。
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這個位置,若是這個時候回去,立即就會有虎視眈眈的人頂上來,那他就徹底沒有指望了。
即便此時屁股上火辣辣的疼,每走一步都無比的艱難,梁公公還是咬牙撐着。
甚至說話的時候,也不敢讓聲調有任何的變化。
梁公公先行了一禮,這才道,“回禀皇後娘娘,侍衛傳來消息,說是江柏杉江大人去見了神醫谷谷主。說是在店裡偶遇。”
南皇後聽到這話就冷笑了一聲,“偶遇?這話他敢說,你也敢聽?”
她的聲音并不大,語氣也并非很嚴厲,甚至有些輕飄飄的。
可是聽到這話之後,梁公公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隻聽那咚的一聲,就知道他下跪的力道有多大。
梁公公趴伏在地,身子止不住地顫抖,“皇後娘娘息怒!”
“息怒?”南皇後再次冷笑一聲,“這讓本宮如何息怒?皇上還沒死呢,他們将家就敢不把我這個皇後放在眼裡了。好啊,既然他們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死,那本宮就成全他們。安排下去,可以開始行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