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時宴并沒有說話,而是将手中的一張紙遞了過來。
虞聽晚又看了一眼溫時宴,神情也凝重起來。
等看完紙上寫的内容,虞聽晚久久不語。
溫時宴走過,來輕輕地拍了拍虞聽晚的肩膀,“聽晚,你心中是怎麼想的?你若是擔心她,倒是可以安排一個厲害一些的郎中,或者是太醫給她看一看”
虞聽晚緩緩地搖了搖頭,“不必了。她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。早在之前,我就已經和她說過,我們兩個之間早已兩清,也不再是母女關系。她的身體究竟如何,能不能治好,都與我無關。”
即便知道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,可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,虞聽晚早已對她沒了任何感覺。
若隻是失望,她還會找太醫給他看一看。
但現在不是失望,而是不想有任何的牽扯。
她們早已橋歸橋,路歸路。
溫時宴對于虞聽晚的選擇沒有任何異議,他隻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,“這件事情要告訴幼甯嗎?”
虞聽晚點了點頭,“要說的,我不想瞞着她。”
虞幼甯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,對于林夫人沒有任何孺慕之情,更不會去幫她。
事實也和虞聽晚想的一樣,虞幼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,隻用她那奶呼呼的聲音說了一句,“人在做,天在看,這大概就是報應吧。”
和林夫人的病情相比,虞幼甯對林若梨更感興趣。
“她怎麼會突然失蹤呢?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吧?”
虞幼甯說着歪了歪頭。
“可我總覺得,她不會那麼輕易地出事。”
至少不會輕易的死。
“她該不會是被婆婆給帶走了吧?”
虞幼甯口中說着,眼睛卻看向了褚懷山。
褚懷山點了點頭,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讓人多找一找吧,若是能順着她找到婆婆自然最好。”
他們現在身在南诏,鞭長莫及,也隻能讓下面的人多加尋找了。
溫時宴和虞聽晚都應了下來,轉頭就吩咐了下去,讓五毒教和蓬萊島所有的人都多加注意。
為了避免他們認不出林若梨,虞聽晚還畫了林若梨的畫像,讓人臨摹許多份,全都散了出去。
虞聽晚這邊忙着,虞幼甯也并不得閑。
江家和南皇後已經徹底撕破臉,在朝堂上鬧得熱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