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還在南诏的皇宮裡呢,竟然就敢說這樣的話!
虞幼甯掰着手指頭算了算,“那的确是等不了幾天了。”
南诏帝現在應該稱呼太上皇了。
太上皇本就是用藥吊着一口氣,再加上他一直都想親眼看着魏昭登基,所以才一直強撐着。
現在魏昭已經順利登基,他的身體也已經是強弩之末,的确是撐不了幾天了。
“最多也就三天。”褚懷山道。
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跟虞幼甯說,可褚懷山的眼睛卻看向了窗戶。
窗外,魏昭才剛剛過來,就聽到了師徒兩人的對話,眼中光芒一閃而逝。
還有三天嗎?
魏昭轉過身,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。
已經成為了太上皇的魏軒,仍舊住在之前的寝殿内。
他本就已經時日無多,也就沒有必要再換宮殿了。
雖然成了太上皇,但仍舊沒人敢怠慢他。
寝殿裡的味道清新淡雅,就連藥味都少了許多。
他半躺在床上,身後靠着柔軟的靠枕,正在閉目養神。
直到聽到腳步聲,魏軒這才緩緩睜開眼。
看着身着明黃色龍袍的魏昭一步步走近,魏軒嘴角緩緩勾起,聲音和緩,“你來了。”
魏昭眸色深沉,“你知道我會來?”
“你連你的兩個親舅舅都不放過,又怎麼可能讓我死的太過容易?”
魏昭站在窗邊,一眨不眨的看着魏軒。
臉上的表情雖然還算沉穩,可是有些慌亂的眼神,還是出賣了他此時内心的想法。
不管魏昭平時如何沉穩,如何運籌帷幄心有謀算,可他畢竟還不足十歲。
一直以為自己瞞的很好的事情,此時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對方戳穿,心中難免會有些緊張。
看着魏昭這樣,魏軒無聲的笑了笑。
“昭兒,你不用如此緊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