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是我眼中的凡人，也是堪比如今的練氣大圓滿。”
蘇妙晴皺眉道：“那豈不是全民修仙？強者如雲？”
雲冰漩嗯了一聲道：“上古時期由于靈氣充裕，人族根據妖族的修煉方法，摸索出人族的修煉道路以後，的确很快崛起了一大批強者。”
“按你們現在的說法，那是合體多如狗，洞虛滿地走，隻有成為大乘，才算是強者。”
蘇妙晴詫異道：“那渡劫境修士豈不是很多？”
“人族有百來位渡劫境實力的修士，妖族更多，是人族的數倍。”雲冰漩解釋道。
“這麼多？那時候的人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飛升？”蘇妙晴問道。
“不，恰恰相反，能飛升的人很少之又少，鳳毛麟角一般。”
雲冰漩無奈搖頭道：“那時候天道完整，天地壁壘厚重，想領悟天道規則難之又難。”
“我剛剛說的是渡劫級别的修士，而不是渡劫修士，因為大部分人無法領悟規則。”
“在天地圓滿的情況下，想要偷偷參悟天地間的規則之力，難于登天，需要花費的時間何止百倍。”
“想破碎虛空飛升仙界更是無比艱難，哪怕渡劫大圓滿的修士飛升都十有八九失敗。”
“在這種情況下，不少人另辟蹊徑，放棄了飛升，選擇兵解，轉修散仙。”
“所謂散仙，就是沒有形體，身合天道，能借用天道規則，死後卻要回歸天地，無法飛升。”
“散仙們的實力雖然不如渡劫修士，但也可以與渡劫一戰，且進展更快，在當時成了主流。”
蕭逸楓沒想到還能聽到散仙這個特殊的境界。
按雲冰漩所說，渡劫屬于是複制天道規則，類似抄書一樣，更有強者趁主人不注意，把整個書都偷走了。
而散仙是身容天道，把自己賣給了天道，從而從天道那借來書籍，死後要歸還，并且為天道加強這一條規則之力。
換做是自己是天道，也肯定會打壓渡劫修士，而扶持散仙。
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
柳寒煙和冷汐秋
蘇妙晴好奇問道：“為何近代散仙反而滅絕了一樣？”
雲冰漩神色古怪道：“宿尊和命尊兩個土匪進來，讓天道這個主人陷入了特殊狀态之中。”
“天道規則成了無主之物，天地壁壘形同虛設，那誰還願意賣身為奴呢？”
“而且，天道使者沒有資格将天道規則借給散仙了，久而久之，散仙的修煉方法就失傳了。”
蕭逸楓恍然大悟，原來是主人不在，大家都成了土匪了。
這下書也不抄了，直接把原本給搶了，導緻後來人無路可走。
這下土匪們回頭就直接飛升，管你原來世界的死活？
宿尊和命尊兩人所做在當時的人族，沒準還覺得是天大的好事。
頭上的大山被移走了，天道不再制約人族，能随便飛升仙界了。
但這樣的情況真的好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