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須要找到平衡點才行。
“先從弱一點的雷電試試。”
心念一動，一道拇指粗細的雷電落下，擊在海面上方的水蒸氣裡面。
電光閃爍一陣，直接消失。
“這……”
“蔣神這是在幹嘛呢？”
“估計裝逼失敗了，我就說嘛，同樣都是九年義務教育，他怎麼能一枝獨秀？”
“你就别酸了，五雷法咒語你又不是沒聽到，手訣網上有，有本事你也施展啊！”
“不過，這雷法也太弱了，估計連坤都電不死！”
“……”
場外的觀衆無語了。
本以為是天降雷霆，毀天滅地。
結果你就整個電火花。
就連衆神也覺得，蔣文明的雷法失敗了。
畢竟雷法一旦施展成功，不說毀天滅地，至少也是胳膊粗細的雷霆吧？
你這個拇指大小的電火花算怎麼回事？
“威力有點小了，隻分解了一部分水，看這程度，估計要再加大劑量才行。”
蔣文明心念一動，再次引下一道雷霆，這次比剛才強了一點。
也僅僅是一點，從小拇指變成了大拇指。
“這次分解了三成左右的水蒸氣，還得加大劑量。”
蔣文明在心中快速計算。
水下的波塞冬則是一臉懵逼，本以為對方是想召喚雷電跟他對轟。
結果對方接連兩次都失敗了，見蔣文明還準備繼續，他的心思瞬間活絡起來。
“看樣子他還未掌握這門法術，這對我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。”
就在蔣文明第三次召喚雷霆的時候，波塞冬手持三叉戟，從水面一躍而出。
“潮汐風暴！”
猛烈的狂風卷起洶湧的海水，形成一個龍卷風。
“糟了！”
蔣文明被波塞冬的突然出現給驚了一下，手一抖，引下來的雷電多了一道。
“咔嚓！”
雷電劈落，經過水蒸汽層，與那些先前分解的氫氣與氧氣接觸。